能的意识到这绝非祥兆,忙擦手起身,倒出急救之用的丹丸,掐住慕容定祯的人中,使得他吞咽入口。
「薛大人,王爷的身子已是强弩之末」程宇扬揪心的叹道。
「我必须再为王爷在双掌和双脚上针灸,以刺激穴位,扩张产道」薛承远说著拿起了粗长的银针,摊开了慕容定祯修长白皙的双手。
这是万急之下他才会使用的方法,因为在当前情况下这样施针会极大的损耗和创伤慕容定祯的身子,但是薛承远实在再没有什麽别的选择。
薛承远对於人体穴位脉络已经熟悉到即使闭上眼,只凭手掌探寻扎针也能丝毫不差的地步。所以在一针一针扎进肌肤的时候,薛承远静静凝眸望著靠在程宇扬怀中双目紧闭气息低弱、面如死灰的慕容定祯。
这,再也不是那副曾经在竹林之中风度翩翩、儒雅飘逸的面孔了。
薛承远还不能确定这一次如此深重残忍的打击对於慕容定祯而言会意味著什麽,但显然慕容定祯虽对於腹中之子极为不舍,却还是在两难中毅然迅速的作出了铤而走险催产的抉择。
他终究选择的是为权利而争斗,因为皇子的身份和立场让他根本无所遁形。
薛承远想,或许今日的这一幕,慕容定祯所有承受的痛楚都将汇集凝筑成他一生之中最关键的转折,促使著慕容定祯在万不得已的情形下踏上了为皇权而战的征途。
在这充满荆棘杀戮的路程之中,一切至亲至爱都可能被牺牲,而现在首当其冲的就是他自己即将足月的子嗣。
这些薛承远都懂,人总是要在至痛之中重生。
薛承远只期望慕容定祯能够成为一位真正伟大的帝王,阅人无数的他在慕容定祯的身上看到了这种潜质和可能,因此他要救他,要不惜一切的救治他。
施针过後,慕容定祯转还了些气息,薛承远趁势又一次开始为慕容定祯狠狠的按住腹部,做著最後也是最艰难的尝试。
「啊……!!!」用这样的力度去挤压著他怀著胎儿毫无防备的肚子,让慕容定祯几乎绝望的哀吟出声,身体反射性的震动连程宇扬一时间都难以按住。
与此同时,胎儿终於连著脐带随著血水滑动了出来,被薛承远伸手稳稳的接住。
「王爷,您生了!」程宇扬看著慕容定祯凹陷下去的腹部,有些惊喜的道。
相比之下,薛承远的神色却甚为凝重,胎儿虽然已经产出,却因为早产浑身青紫温度微凉,颤栗著的小小躯体,只存在著旁人难以察觉的缓缓呼吸,拍打之後也根本没有啼哭。
「是个男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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