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先都退到外殿侯著」公良飞郇见这殿内的人有些多,抬眼对站在榻旁的曾钦格沈声吩咐道。
「是,将军」
「皇上的脉息如何?」待到人都退下後,公良飞郇询问道。
「还好,算是稳住了」薛承远怕公良飞郇担忧伤神,没有过多透露慕容定祯的脉象,安慰道。
公良飞郇转过头,看著慕容定祯脖颈上那条暗紫淤青的深深勒痕,狠狠握拳的骨节「咯咯」发响,起身怒道:「弑君犯上的章鄀绍现在何处?」
「已被制伏押送至刑部」曾钦格上前恭敬的回禀道。
「皇上身怀有孕,他还真是下的去手!」公良飞郇拍案喝道,想著慕容定祯现在这副样子没有一个亲近的人在身边服侍照料,还遭此毒手残害公良飞郇就心痛不已。
他现在真是千刀万剐了章鄀绍的心都有,但想到这毕竟是慕容定祯的私事,还轮不到他来做最终的处决,也只能先忍住这把怒火。
「飞郇,别动怒」薛承远起身扶过公良飞郇劝道,轻抚住公良飞郇气的发抖的肩。
「我没事,你专心给皇上诊治」公良飞郇知道薛承远现在不仅要为慕容定祯诊病,还要操著自己的心,真是难为他了。
「那好,你先坐下,让我安心给皇上施针」薛承远抬眼看著面带倦容的公良飞郇,点头道。
「钦格,将殿内的灯火再点亮些」公良飞郇又一次在慕容定祯的床榻旁坐下,等待著薛承远施针。
澄明的灯火下,薛承远拿出了一盒极为细小的银针,一根一根扎在慕容定祯双臂通向上体的脉络上,接著在头颅和靠近喉腔穴位也都准确的扎上了几根。
现在慕容定祯有孕在身,薛承远只能选用最细微的银针,生怕会影响慕容定祯腹中的胎息。
扎针完毕,薛承远又在慕容定祯的鼻下和口唇上涂抹了一些清淡的药剂,大约一个时辰之後,慕容定祯终於缓缓转醒。
「皇上……」慕容定祯虚弱的睁开眼帘,便看到了公良飞郇和薛承远正在关切的望著躺卧在床榻上的自己。
转醒後慕容定祯喉中炙痛,好像紧紧卡住了谈吐的气息,虽能张口却完全发不出声音,可他急切的想知道腹中胎儿是否还好,只有抬手覆上了腹部,用眼神询问薛承远。
薛承远立即会意,答道:「皇上,胎儿稳住了,您不要担心。」
慕容定祯轻轻抬手伸进锦被中,抚摸著自己温热的腹部,既然胎儿稳住了为什麽他感觉不到像夜里时的那种胎动?
慕容定祯随即心中莫名感到很不安,双肘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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