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飞郇的这份心意。
「皇上已经临盆了,这件事不能现在奏报」努力压下心中的想念与关切,薛承远道:「庄王率兵南下的事,是否属实?」
「千真万确」齐佑良回答了薛承远的疑问,又道:「安阳侯与庄王毕竟同出一母,借著此次皇上临盆的时机南北夹击夺取皇权,也无可厚非。」
「不会」薛承远抬手制止齐佑良,踱了两步在椅上坐下,细细思索当前的局势,道:「皇上产子将会极为艰难,不能让这未能证实之事惹得皇上气急攻心。」
「属下也认为不会」林玄瑞同意薛承远所说,接著道:「安阳侯虽说与庄王同出一母,但昔日在玄仁皇上与庄王间的兄弟之情明显更为亲密,在乾徽与大梁之战後庄王决意驻守北疆,从此远离玄仁的事实还让皇上苦闷了很久。再说,要是庄王真的有意夺取皇权,昭远元年他就有这个实力,又何必保持中立?」
「可是如今皇上临盆,而南北各有大军逼近郢庭,这是众人可见的事实,谁都不能贸然大意」齐佑良认同林玄瑞所说,只是作为宰相之子又身负著保卫郢庭的职责,仅仅凭借昔日还在玄仁时慕容定祯与慕容无嶂的情谊,不足以让他信服眼前局势。
「皇上与庄王兄弟情深,庄王绝不可妄动,否则皇上一定会怪罪。这件事等皇上产後,我会如实禀报,再说北部江岸沿线天云一直有重兵驻守,应能抵御些时日。此次挥师北上动用的军力必然不少,也需要由皇上亲自来做定夺」这番谈论就在薛承远沈稳的话音中做了终结。
现在能为慕容定祯平安的接生对於薛承远而言才是头等大事,如若慕容定祯真的难产而薨了,怕是说什麽都多余。
「是,薛大人。另外,公良将军特意让属下前来禀报几位大人,皇上临盆期间皇宫之内的防卫不容有失,最好能启用先前的计划,以保皇上顺利生产」齐佑良拱手行礼,恭敬的对著薛承远道。
「密室那里准备的如何?」薛承远听後扭头问向林玄瑞。
护送慕容定祯到密室生产的计划是几月之前就定下的,意在防备慕容定祯临盆时刻皇宫之内会有趁虚而入的突发事件,或万一郢庭京畿的安危因战火有变,这计划也是慕容定祯钦准实施的。
「一切就绪,前日已全部准备完毕」林玄瑞回禀道。
「那事不宜迟,这就护送皇上去密室,万不可有丝毫差池」薛承远沈声对著二人吩咐道,既然京畿战火已起,而慕容定祯的产程还不知要拖上几日,这样留在寝宫中生产无疑太过危险,只能调配所有可能信任的亲信护送慕容定祯去密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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