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池鹏焱,又道:“先生说我姐姐是今日才得的病,此话怎讲?我江暖竹这六年遍请名医,为我姐姐诊治,直至今年姐姐的神智才算清明,只是时好时坏,着实令人担心,这才借着王爷和魏公子的光,请先生出手。先生如此结论,还望给暖竹一个明确的解释。”
池鹏焱捋着短髯看看羞怯的躲在江暖竹身后的荀水音,又转头默然注视江暖竹毫无波澜的碧眸,沉吟半晌,心中不解:「这脉象既像是中了‘乱神’,又像是得了失心疯,着实有些难断。但是那个女人不能不疑,如若她真是前晚夜袭的那个草荷堂的人,要配出这种药也不是难事,还是小心试她一试才好。」
池鹏焱随即笑道:“令姐的病其实好治,我这有一颗清神珠,是我用特殊的药草配制的,有清心通络之功效,一颗便可治病。”
荀水音一听大惊,心道:「这人好毒!原本‘乱神’的解药是‘宁心丹’,而这‘清神珠’只是针对‘乱神’中的一味叫蒺藜乱的药,若中乱神而食清神珠,毒不但不会解,反而会使人心悸而亡;若未中‘乱神’而只食蒺藜乱,清神珠虽可解毒却会使人随即昏迷三日;而正常人和得了疯病的人吃了清神珠则会呕吐不止,出现中毒症状。自己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这人会当着焓琦和魏凯定的面用清神珠。而要达到疯魔之病的效果,蒺藜乱是必不可少的一味药,江钰竹已经服下了!」
荀水音眼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令池鹏焱当即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青花瓷瓶,倒出一粒黑色药丸,递到了江暖竹面前,“这便是清神珠,江小姐用温水给令姐服下即可。”
江暖竹接过药丸,坐在了江钰竹身边,轻轻扳过傻愣愣的人,柔声说道:“姐,吃药了,池先生说这药吃了就能好了。”说着他倒了杯温水,将药抵到了江钰竹的嘴边。
荀水音心里暗暗叫苦,她本是个未经世面,潜心习武学医小姑娘,脸上自然也藏不住心思。这一切不仅落到江钰竹眼中,也被江暖竹用余光瞥见了。江钰竹心一横,“啪”的一声,直接伸手拍开来江暖竹的手,怒道:“吃药吃药,成天要我吃药,我没病!你才有病!”
“姐,”江暖竹委屈的看着自己红了一片的手,泪光闪动,“姐,我没说你有病,这药不是坏东西,是强身健体的,你吃了会变得更漂亮的,真的。”
“我才不信你那么好心呢!让他抓我胳膊已经很给你面子了!我不吃药,我要吃桃子!你去给我弄桃子去!”
“姐,还不到四月,我上哪去弄桃子啊?这药你吃不吃?”江暖竹眉毛一立,有些生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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