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下面跪着的大臣异常惶恐,口中连连高喊,头却是压得更低,不敢抬头看石君极。
石君极的怒火犹如实质,按理来说,京城作为京都,就算经济不是最繁盛的,却绝对应该是整个大平王朝最安全的存在,然而就是这个理应当最安全的存在之地,如今却被白河教的余孽偷偷地潜入,给了他们刺杀当今皇上的机会,更是闹得整个京城紧张异常,风声鹤唳。
石君极想起前段时间私自出宫,那个时候还没有接到白莲教的人来到京城的消息,更没有白莲教给武林中的人士合手的消息,差点就命丧宫外,若不是遇到了那个所谓的京城五少之一的许二少,恐怕如今真的是凶多吉少,这大平王朝也要换人来做了。
想到这件事,很难不想到之后的事情,石君极脸上不由闪过一丝尴尬和愧疚,还好现在屋内的人不是跪着低头就是站着也低头,这丝尴尬愧疚倒是没人瞧见。石君极记得当初还没被移下轿子的时候他的神智就已经有些不清了,只隐隐约约能觉察到身边有人。等到后来进了屋子,更是只能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至于说的什么又是谁说的,石君极是一点都不记得,等到他真正的恢复了意识,只看到了被自己压在身下昏了过去的许云晋,错愕之下还没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应有死士寻到了这里来,石君极便即刻动身跟死士离开了那里。
中了毒石君极是知道的,等回到皇宫私下找人来看,却被告知毒已经解了,石君极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这毒一定是许云晋找人给自己解的,内伤并不严重,只调养了一番便恢复了。事后石君极让人私底下去了许云晋带自己去的那处,得知是东篱院之后还有丝诧异,转念想到那晚的事情,石君极倒是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中的毒跟春药之类的东西一点边也沾不上,照理来说不应该发生那晚的事儿才对,然而他之后中了春药不假,想来便是东篱院的缘故了。毕竟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就算许云晋不另外吩咐,屋子里也多多少少带了丝春药,不多,顶多起到*的作用,但是对于身中毒素的自己来说,可就不是*的作用,而是跟中了大量的春药是一个道理,这么说来那晚的事情也不是自己故意的。石君极又一想许云晋在京城里的风流无人不知,就算自己那晚压了他一次,也不至于忌恨自己,心下那份愧疚便又轻了些。
至于许云晋到底是不是忌恨了石君极,又忌恨石君极到了什么程度,这事且容后再提。
不过说起来,这许云晋到底是什么身份?石君极目光沉了沉,他还记得当初被拉进轿子内,外面追杀自己的人说过“京城内乘坐大红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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