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偏斜的地方还有家中的妻妾以及沾了光的副将。面前的小桌上排着干净的清茶糕点,十分诱人。
将军府几个丫头,从厨房端了茶水往一楼的客人那儿送,走走停停忍不住耳语几句。
“春儿,这次唱戏的公子真是嗓子也好,长的也是一个赛着一个的俊!”
“吓,是啊,不过我刚刚从侧面走的时候,瞅见幕布拉着的偏间了,却见那些乐师里面有个长的赛过伶人的公子!”
“那儿呢,快只给我看看!”
“这儿,”丫鬟垫着脚尖:“往我这斜斜看的到罢,那个穿玄色衣服,弹着古琴的乐师……”
春儿循声望去,果然见得一排灰扑扑的老头,尽头是个年纪极轻的男子,琴师没有他俊俏,优伶又少了他的一股英气。就那么安安静静坐在人堆里,也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春儿看的不禁愣了神,茶水都想不起来要送去,脸上不觉抹了一层红晕,半晌却又惋惜道:“多好看的人,只可惜入了这三教九流的行当。”
台边那正襟危坐的乐师可没有看上去那么悠哉,手上抚着琴,眼睛时不时往后瞟。果然不多时,一打杂模样的丑男人凑到他身后道:“宋大人,果然将军府有见藏污纳垢的地下室,不过把手森严,想在那些人眼皮底下弄几大箱子东西进去,恐怕……”
宋琴师沉默片刻,压低声音道:“那就硬闯,等等,弄的干净利落点。”
那人一走,琴师又忙着和台上一个依依呀呀唱着悲情段子的花旦使着眼色。那花旦劝着兰花指,像琴师斜目一瞥,算作领会了个中意思。
那意思只有一个字,拖。
大事尚未成功,还需要时间。
一出戏连着一出戏,精彩纷呈百转千回,唱了好几个时辰直到太阳下了山,月上梢头,身上增了凉意,陈放仍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但是大家都有些疲乏,总算也堪堪收了场子,想着戏班子暂时也在将军府住下,歇个几日在来一场也是一样。
晚上陈放心里痒痒的厉害,对几个美丽的戏子始终放不下,心里喜欢的紧,便派人送了些打赏的金银细软,随后理直气壮的招来陪侍。
管事过了许久都不见回来,陈放不禁有些奇怪,又过了一会儿,送赏头的管事连滚带爬回来,入了将军的卧房,还在门槛上拌了一跤,摔个狗□。
陈放怒道:“慌什么?看看你这样子!”
管事颤巍巍:“笑的带了东西去赏戏班子的优伶们,到了公子们下榻的宾房,那一排屋子里各色戏服用品俱在,可是人居然一个都没有了……将军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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