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胸前,鸾沉想推开他,却被宋昱顺手唠来的腰带缠住手腕,倒不是说紧,只是这样的情境下,挣扎就变得更加天方夜谭。
这乱臣贼子的手指又不老实的沿着后背滑下去,慢慢的,在许久没有入侵的地方生生挤进一根手指,鸾沉不适应的扭动身子,却助长了另一根手指轻易的进|入……
“你在……做什么……?”鸾沉的声音梗咽般。
回答他的是年轻的臣子无言而粗暴的亲吻。
凤冠锦衣,碧玉明黄,层层叠叠散乱在绵延数米的朱红长毯之上,夜色微凉,风卷帐帘微动,斜睨满目春|色。
不在调子上的嘶哑呻吟在宽大的寝宫里回荡,混杂着身后男人越加粗重的喘息,骨肉撞击的水声,显得异常糜烂。
“陛下……你真美……”宋昱重复这句话,似乎是要探寻究竟这诱人的呻吟源来何处,将手指自小腹一路蜿蜒到鸾沉嘴边,毫不留情的伸进几根指头撬开牙关,在口间搅动,下颚合不上,鸾沉的唾液缓缓顺着指头流出来。
“宋昱……你这个……呜……”手上束着腰带,身后又压着重物,鸾沉正张口要骂,嫩腻的舌头被指尖粗糙的触感所刺激,出了口,伴随着越加激烈的撞击竟变成断断续续淫靡不堪的求饶。
时间一久,天旋地转,朱栏金帐的寝宫内袅袅弥散的熏香和湿黏的空气,让人几乎忘记时间是怎样流逝。
不记得做了几次,等鸾沉有了意识,又被宋昱纠缠着肢体亦步亦趋的开始另一次的欢爱,后来甚至很难回忆起自己是否有向身上的男人讨饶缠绵,辗转求欢。
一直持续到天几乎半亮,宋昱看着眼前已然昏睡过去的君主,带了半分情窦初开的羞涩,简单的用凌乱的锦缎裹住鸾沉,爱惜的抱去寝宫,自己还是回了常住的偏殿里。
言不由衷
第二天大早,宋昱神清气爽的穿戴完毕,在宫里百无聊赖的乱晃。迎头看见站在朱雀门白玉石阶上,穿着粉紫色纱裙,皮肤白皙脸颊泛红的碗儿,一手以指尖提着裙角,另只轻叉腰间,指挥新进宫的小侍卫搬运兰花草。
宋昱心情大好,冲她挥手道:“碗儿姑娘早!”
碗儿远远眯了眼,看清了是宋昱,一蹦一跳到他眼前,阴阳怪气:“哟!血色不错!”
宋昱挠头:“是么?”
碗儿不做声,背着手臂吧他从头到脚打量一圈,似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踮起脚尖,以一种长辈的姿态拍拍他肩膀道:“皇上好像很喜欢你,昨晚……咳咳……了吧?不过不要太得意了啊,以后好好服侍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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