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打下来的!”
姓封的老头,是宗室长老里辈分资历都最为老成的一个,封家也是最大的家族。现在鸾沉刚刚登基不足两年,便急着要削减开国功臣的势力,封家树大招风,枪打出头鸟,自然首当其冲。
世上哪有既自保,又保他人的好事,被折损的一个,就像那落水
的猴子,想着法子要揪些同样落水的,爬得上去当然好,爬不上去,也多个陪葬的,好过一个人孤独赴死。
比如找我,这个手无实权,每日在奉天城内漂游浪荡、郁郁不得志的晋安王周凤渊。
他见我无动于衷,压低声音把身子倾向我:“晋安王难道忘了,侗姬娘娘是怎么死的么?”
我依然微微笑着,过了半晌才道:“成王败寇,倒也不是鸾沉的错。”
“那你有没有想过,皇上当今年岁尚小,可能还会念着兄弟之情舍不得杀掉兄长,可是以后,万一皇上有了别的心思……”
我忍不住“呵呵”一笑,打断他:“这么多日,常叫我来喝茶,凤渊还不明白您是什么意思么。这种话不用拐弯抹角,要直说。您不就是打算要废了鸾沉,辅佐我登上帝位么?”
封老头显然被我直截了当的话噎的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背过去,连着咳了数声,才脸色惨白的看着我:“……晋安王在说些什么?”
他大概也揣测不清我的意图,取了一句中肯的话来接。我倒是没兴趣陪他玩猫和耗子的文字把戏,丢下茶托,站起身便要离去。
临行前只丢下一句话:“封王大人,要养兵买马还是结党营私,那晚辈都帮不上忙,只有一条——我保证,周鸾沉一定活不到他想杀我的那一天。”
二
“哥哥在想什么?”鸾沉放下筷子,抿着唇双膝并拢正对我端坐。
我看了眼桌上未动分毫的蜜渍桂花藕,镇定的喝了口清汤:“没什么,这些天总是犯困。快吃罢,待会儿一冷下来你又该闹肚子了。”
鸾沉眼前一亮:“哥哥,……在关心我么?”他左手捋着袖子,伸出一条白玉般的手臂,去夹桌子一头的那盘蜜渍桂花藕:“这藕是命人从杭州西湖快马加鞭送来的,嫰的可以掐出水来。盛着食材新鲜,塞入苏州的进贡糯米,用上等的红糖以文火慢炖好几个时辰,趁热切了片端上来的。你看,还冒着热气呢!”
我有些惊恐的推开他,他被这动作吓了一跳,蹙眉不解的看我,嘴巴张了张了居然说不出话来。
“我怕甜,太腻了……恶心!”我慌忙抓着他的手把那片要命的莲藕按会他自己碗里。
他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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