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宋昱扭动身体:“后背。”
鸾沉想了想:“大概是伤口在愈合,结疤了自然痒的。”
“我去叫太医……”
“别忙,我挺好,让我看看你。”
之前预想的,这个人醒来了,自己一定要拳打脚踢的把之前担惊受怕的帐悉数要回来,不济至少让他做牛做马哄上自己一阵子。可是真的面对这人漂亮的眼珠子,居然连个尖酸的词都想不出来,尊贵的陛下压抑着自己想要嘘寒问暖的欲望,脸色微红。
“陛下不舒服?”宋昱艰难的转过来,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摸摸鸾沉的额头:“似乎有些发热……”
“肺病总是这样,”鸾沉无奈道:“到了太阳下山的时候,就犯潮热,清晨时分还是会退下去的。”
宋昱静静的想了一会,撑住自己坐起来:“来,我给你看看。”
鸾沉本想耻笑他,见他一脸严肃,身体又虚弱的厉害,只好顺应他的动作,用尽全力回抱住这位宋太医。
“你……”宋昱冰凉的手在消瘦的脊背上滑过:“咯血么?”
鸾沉笑了笑:“你还真当自己上天入地无所不能?放着将军不做,和奴才抢差事?”
宋昱喘着气,正对着他:“陛下!”
鸾沉只好叹口气:“偶尔也会。”
“您那时候说,活不过开春……”
“那是气话,”鸾沉急促道:“别当真,我没事。”
宋昱不信“你骗谁呢,叫人来,我有事。”
换成从前,宋昱向来百依百顺,生怕自己有一丝一毫的不满,只恨风水轮流转,鸾沉磨着一口牙,准备等呆子养好了再算账。
不一会进来俩个太医和十几名宫娥,候在寝宫门外。宋昱让人研墨,口述了一张稀奇古怪的方子,有什么白芨生鳖黄泥麦麸,林林总总的。
鸾沉没想到他当真一言不发的专注起来。
宋昱醒来之后,似乎变了一个人。他还是温柔,还是会抱着自己爱惜的亲吻,给自己调理身子。不过似乎不再是少年痴缠的迷恋,鸾沉有点害怕,他只盼在仅剩的岁月里过一段自己希望的生活,然后留下的人个个都念着他的好。
没来得及研究清楚自己豢养的动物如何成功的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他就发现身体的确在宠物的调理下有了好转的迹象。
药很怪,味道苦极了,碗儿在宫外,也不好总是叫人家回来做梅子茶。鸾沉每次喝完药总是抓住那人唇舌缠绵,直任性的把苦味全渡到罪魁祸首嘴里才算完事。
宋昱常常只是溺爱的笑笑。鸾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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