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夫人反问道:“我为何要气?”
载月道:“可是王爷他……”
如夫人伸手点了点载月的额头,道:“傻丫头,自古至今,男人皆有妻妾。为何独独王爷不行。”
载月有些不明白,道:“可夫人不会吃醋吗?若载月以后嫁作他人妇,断是不愿自己的男人再娶旁人的。”
如夫人举起茶盅,向盅内轻轻呵气。“我本就是不在意他的。今日不是张君元,也是别的女人在侧。若是这样,我宁可他身边的是个男人。”
载月静静看着如夫人,她心里突然有些说不出的苦。她是如夫人的陪嫁丫鬟,跟着夫人来到王府,夫人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内。夫人仍是当年那样高傲的女子,即便她已为人妇,心中的那份傲气,也不曾改变。
载月道:“小姐,若不是当年大人为了官职……”
如夫人冷笑道:“我身为女子,也只有这样才能帮到父亲。”
载月仍是看着如夫人,但她的眼里一片模糊,她已落下泪来。“小姐何苦委屈自己,大人这般疼爱小姐,当年若是不愿,大人也不会强逼小姐。”
如夫人道:“我本不会爱上任何人,即便他是王爷。”
夜风细细,惹乱烛光,散落一地碎影。
张君元独自一人坐在房中,手里紧握着柳庭风给他的剑。烛火映在剑锋上露出森森寒光,他垂眸看着剑,他的眼里也有寒光。
人总是习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展露自己真实的一面,张君元亦然。
他猛然站起,剑在手中挽出剑花,随即向前刺去。这是他惯用的剑法,教他的人没有告诉他这剑法的名字,但他已用这套剑法杀了许多人,许多他不认识的人。
张君元颓然的坐回椅子上,猛然反手握剑,向自己的脖颈而去。却在划下的瞬间僵在原地。为何下不去手?也许他对这人世还有眷恋,也许他还有未竟之事。此刻,竟连他自己也不清楚。
他将剑扔在地上,他的手在颤抖,就如同每次杀人之后,他的手总是无法控制的颤抖。他本该被磨练的冷血无情,为何此刻坐在厢房之内,心中却是苦的?他根本不想知道原因,也无需知道。
吟香推开房门的时候,看到张君元颤抖着双手拾起地上的剑。
吟香走过去道:“张公子,你这是怎的了?”
张君元将剑收回剑鞘,道:“我没事。”
吟香问道:“公子你的手?让我看看。”她伸手去握对方的手,却被闪开了。
张君元微微别过头,道:“方才过度练习王爷教我的剑招,歇息片刻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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