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歇息吧。”
柳庭风清醒过来时,已是第二日正午了。他鲜少会醉,尤其是醉成这个样子。他已记不清昨日与张君元说了些什么,但是他的心觉得很苦。有时候,有些事虽然记不得了,但当初的感觉还留在心里,无限怅惘。柳庭风的头很痛,他揉了揉头,此时已有丫鬟前来服侍。
柳庭风问道:“张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