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被抱着的人无感。若他的恋情总是要这般无果,他情愿从没有过。可人的情,哪里是这么容易了断的。
“君元,君元,可教我拿你如何是好?”他呢喃细语,像是说给张君元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柳庭风一手搂着张君元,一手握住他的手。张君元的手有些微凉,他知晓这非是好的征兆。柳庭风轻轻揉搓对方的手,试图给对方一些温暖,但他在触及对方手指的时候却愣住了。
“怎么……”
柳庭风有些错愕,他有些不相信的轻轻掰开张君元的手掌。
张君元的手上有茧,而茧的所在,是握剑的地方。柳庭风虽教了他几个剑招,却不过是入门的简单招式。张君元本不喜欢学剑的,非是自己强迫,是从不会拿剑。而这双手上的茧,分明是常年练剑形成的。
他为什么骗自己?
柳庭风仔细的端详着张君元的脸,这世上绝不会两张相同的脸。
大多人如果对自己所深信不疑的人事物产生怀疑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大都是否定这个疑惑,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所愿意相信的。
柳庭风认定,张君元隐而不宣是有苦衷的。这个苦衷想必很深,让他连自己都不愿意告知。可是,张君元对自己的感情,是否有自己所想的深刻。柳庭风一直都知道,张君元并没有他想的那么深情,但他愿意来到自己身边,不是也做了很大的牺牲吗?
人一旦有了怀疑,这些怀疑便会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就像要把人逼疯。
柳庭风按下所有不解,此刻他只希望张君元醒过来。
王府内,众人得到消息,已经忙碌起来,厢房也已准备妥当,只等着柳庭风带着张君元回府。
载月急匆匆推开如夫人的房门,站在屋内喘了几下。
如夫人正在描眉,她捻笔的手在眉间轻画,她没有看载月,仿佛已习惯她冒失的样子。
如夫人道:“把桌上的茶饮了压一压。”她似乎知道载月会匆忙而来。
载月仰首饮下茶,又低声清了清嗓子,道:“夫人,出事了。”
如夫人道:“任何事在我面前都不是大事。”
载月道:“府里乱作一团,夫人还有心思在这里画眉。听说张君元在留云居害了急症,一夜之间昏迷不醒。王爷的马车正往府里赶,方才重闻也已去请李大人过来看诊。”
如夫人没有说话,她已放下手里的笔,她抬眼透过铜镜看向载月,道:“病了?”
载月道:“正是呢。”
如夫人道:“等会儿李大人看了诊,请他过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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