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恺之第二天起的比楚紫苏早不少,毕竟昨天晚上楚紫苏比较辛苦。看着他安稳的睡颜,贺兰恺之有了此生无憾的想法,虽然这个念头自从楚紫苏答应和他在一起就冒出来了很多次,如今只不过一次次加深罢了。
陈问荆早早的就等着贺兰恺之出来,好报告完手下在贺兰家商铺的活动情况。
“明明都很顺利,你这副表情是什么意思?”贺兰恺之问道,从始至终陈问荆就皱着眉头,似乎心里有事的样子。
“那个柔柔死了。”陈问荆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可是苏升阳却连夜卷铺盖走人了。”
“其实这是必然,从她承认和苏升阳的关系到她被王管家带走。”贺兰恺之面色不变的回答,“只是没想到苏升阳这么不是东西,让我觉得对他下手都是浪费时间。”
“可是柔柔是自杀,她放火烧了柴房,”陈问荆稍微提高了声调,“我觉得很不舒服,心里闷闷的。”
“按理来说你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或许早该见惯了生死,你这次这么激动是因为你和她有相似的感受吗?事不同,情相似,才会共鸣?”贺兰恺之带着些许探究的说道,他不习惯看到这样的陈问荆,现在的他只是出于对兄弟真诚的关心,至于柔柔,他觉得或许这样的结果于她也是一种解脱。
“大概吧,贺兰允之大婚在即,胜败在此一举,你好好准备,有情况我会跟你汇报的。”陈问荆明显的不欲多言,直白的结束了话题。
“唔,别着急走,好歹你也懂些医理,”贺兰恺之没有在这一话题上追究,而是有些别扭的开口阻拦,“那个……行房事之后应该吃些什么比较好?”
“不是吧,老大你威武霸气啊。”陈问荆一下子来了精神,一扫刚刚的颓唐,瞬间明白了贺兰恺之话里的深意,挤眉弄眼道,“这么快就把楚大夫吃干抹净了?”
“少废话。”贺兰恺之居然有些脸红。
玩味的看着贺兰恺之现在难得一见的反应,陈问荆笑眯眯的开口,“你要是没弄伤他,吃点清淡的就行,要是受伤了,就只能喝粥了。”
没有漏过贺兰恺之闻言一瞬间的僵硬和迟疑,陈问荆笑得更加灿烂了,而贺兰恺之却自顾自的开始认真思考,他记得楚紫苏那里有点肿?算不算受伤啊?
“这个给你,消炎的,给楚紫苏抹上,估计你最近会用上就给你准备了,本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