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广告（二）

“也不尽然，”韩正卿答道，“不过是打开低价的销路，使一般民众都能用的上罢了。”

“哦，这样…”

流萤发现自己对韩正卿的事知之甚少，除了附和，她给不出建议。

韩正卿历来不同旁人聊这些，先前都是父亲评断，后来便是他自己独当一面，眼下他有意同她分说一二，却不晓得该由哪里开始，又该到哪里结束，仿佛他是个自说自话的蠢人。

流萤低头不语，气氛陷入短暂的尴尬，韩正卿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我的错，不该同你讲这些。”

“怎么？”

“这些终究是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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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近来越发爱闹小脾气，她自顾自走在前头，韩正卿在她身后一步距离，两个人各怀心事，却谁都没有说话。

韩正卿的变化让流萤不安。

以往她的一颦一笑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即便分隔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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