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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少天倒不以为然:“唐公子诗做的好,秦兄欣赏,就这样!这有什么,倒是你,神出鬼没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徐潇眯着眼,喝了一杯酒:“哎呀,本公子忙着呢。翠云楼的姑娘,艳芳楼的姑娘,怡秀楼的姑娘,全城的姑娘我都要兼顾,你说忙不忙!”
齐少天“嗤”的一笑:“你忙你忙!你徐大公子真是忙得脚不沾地!”
说到这里,四人都笑了。
只不过,唐承昱笑的有点苦涩。
齐少天与徐潇似乎极熟络,两人你来我去说的不少,到句句不忘损损对方,在这文人遍地的滕王阁,倒是另一番风景。两人边饮边说,不一会儿一壶酒就见底了,齐少天倒还好,看上去酒量不错,但徐潇,双脸酡红,动摇西晃,连说话舌头都打结了,一看就是喝高了。这不,不一会儿又倒在桌上动都动不了了。
齐少天看着醉的倒下的徐潇,摇摇头:“这家伙,每次都这样,无聊无聊!咱们走吧,这一楼的庸才,看着也无趣!”
“既然你想走了,我们就离开吧!听说这赣江边有家很好的餐馆,咱们去尝尝怎么样?”秦墨言站起身来,眼神朝着齐少天。然后又对唐承昱说道:“要是唐兄赏脸,秦某倒还付的起这几两银子。”唐承昱笑笑:“多谢秦兄,但唐某还有要事,改日定当拜访!”秦墨言也不勉强,扶起醉倒的徐潇,与齐少天下得楼去。
唐承昱孤身一人,在这风景甚佳的滕王阁上,耳边听的尽是无比酸气的诗句,却无任何武林人士的迹象。他心中暗暗心惊,莫不是昨天行动暴露,导致无神教改变计划。但也有可能是光天化日之下,无神教武林人士出入诗会不甚方便,待得夜深伺机行动。于是,唐承昱只得耐着性子,静待天黑。
滕王阁的黄昏如此之美,晚霞红了一片天,夕阳斜斜的打在滕王阁的琉璃瓦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美的令人心惊。渔家唱着归家的号子,慢悠悠滑行在江水之上。滕王阁诗会在此也告一段落,文人们七七八八地离开,只剩唐承昱一人坐在这日渐黑暗的阁楼上静观其变。
夜色渐渐深了,江枫渔火也熄了,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唐承昱静静的坐着,仔细留意着身旁微小的动静。
细小的哨声划破静寂,却是从那阁顶传来。看来那来人武功不低,竟然冒着坠落的危险,在江风猎猎、高低不平的阁顶商讨要事。唐承昱应声而动,隐在顶楼的阴影中,运起内力静静的听着来自阁顶的一举一动。
“来者何人?”看来阁顶已经来了第二位访者。
“玉人何处教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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