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月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仿佛他来或者离开,都没什么两样。
“我昨晚好像做梦了。”寒绯苦笑不已,“梦见你被大火焚身,一边哭着一边喊着战樱的名字。说起来,明明白天都能看见你,为什么晚上却还是会梦见呢?”搞得他心痛不已,仿佛被火烧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喂,青月,我真的是战樱吗?”从第一次见面,青月就说他是战樱。当时他无比坚决的否定了这个说法。可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长,他就越觉得自己与青月之间有一种很微妙的关系。有的时候,他会产生一种错觉,仿佛已经认识了青月很久似得。尤其是与程梅订婚以后,他心中越来越不安,仿佛正在失去着什么。而那只鬼,却越来越沉默。
青月从树上落下,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是寒绯。不是战樱。他已经死很久了。”
“是吗……”虽然得到是否认,却仍旧没有抵消心中的疑虑。
离别
婚期订在三月,暖花开的季节。在此期间,寒绯决定带着程梅回老家探望母亲。之前,他在此来到樱园里。自从他住过之后,樱园便不再封锁。
因为知道那只鬼不喜欢阳光,所以他到达樱园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日落。
那棵被烈火焚过的樱花树孤寂的矗立在土地上,树底下放着一个方方正正的木盒子。这只盒子是紫红色,看起来喜庆极了。
“三月份我要到这里的县政府上班,舅父已经答应了,我和程梅完婚后可以住在这里。”寒绯兴高采烈的向青月分享自己的现状。“青月,等樱花开放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草原上骑马吧!”
无论他说些什么,那只鬼却始终不肯出声说些什么。在程梅的不断催促下,寒绯只得匆匆拾起青月的礼物回了老家。
自从成为县长的门生之后,舅父对寒绯的态度便大反转。所以和程梅一起回老家的时候,他便给两个人带了很大一部分银钱。寒绯很快便偿还了父亲欠下的所有债务。
见到程梅以后,母亲一下子心情大好,连带着病情也渐渐好转。在程梅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到了二月的时候,母亲的气色整个红润起来。
二月里风和日丽的某一天,三个人围在一起包饺子。自打从舅父家回来之后,寒绯便再也没有梦见过青月的前世。正因为如此,他的心中越来越不安。心不在焉之下,不幸将好不容易包完的饺子仍在了地上,尤其引来母亲和程梅的一阵嘲笑。
“说说你,都快结婚的人了,还这么不靠谱。”母亲疼爱的拍了寒绯一下。
“就是啊。这么粗心,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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