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鲜侑浑身颤抖,泪落如雨。
“父亲,孩儿不孝,孩儿回来了,父亲,孩儿回来了,阿侑回来了,阿侑还活着,活着,父亲,您可还安好。。。。。。”
云州听鲜侑和藤公说过,他父亲鲜徵早在兴平二年便死了,遗骨在云州刘均那里。
云州承受不住鲜侑身体的重量,给他按的往后跌了几步,牵动了身上的伤,血又渗出来,侍酒的军士将鲜侑搀扶起来,鲜侑抱住云州不放,嘴里直叫道:“父亲,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刘公
刘子善屯西山,孟琅阮元留守陈安郡,前日受刘子善所招携数百军兵从陈安郡往西山去的,道中受风雪所阻,恰好遇到鲜侑,痛饮半日,次日天晴雪止,便同往西山去。
鲜侑骑于马背,和孟琅,阮元二人在前并行,鲜侑问孟琅道:“从玉,我早早便听闻刘公在西山屯兵,西山琼莱相去不远,为何刘公迟迟按兵不动?任孙胜在琼莱作乱?”
孟琅道:“恕之有所不知。琼莱乃连州边界,以北接仓州,以西是羌人部族,以东是刘公所治,仓州现在兵乱,段随死,石皋收拢段随旧部在闵水自封州牧,仓州,沅州,靖州,袁州现在都已经在石皋手中,孙胜跟石皋羌人都有勾结,北边诸郡都人心不定,各郡太守都在摇摆观望,不是琼莱那么简单。”
鲜侑道:“我在琼莱遇到辜子兰,辜子兰荆楚名士,为何会在琼莱?”
孟琅笑道:“这倒是个奇人。”
阮元也笑:“那孙胜是个美人,辜子兰莫不是冲着美人去的。”
鲜侑道:“辜子兰在琼莱,琼莱怕是在刘公掌中吧。”
孟琅道:“恕之生得一颗七巧玲珑心。”
鲜侑沉吟半晌,道:“石皋不过又一个段随,他有多大能耐,连我都知道,刘公又怎会不知,以刘公的身份,又怎会把区区一个石皋看在眼里,我听闻江北刘重拥并州自立,珉州,卞州俱反,刘静召天下各州郡共讨,连州乱未平,刘公怕是没办法出兵讨贼吧。”
孟琅微笑不语,阮元道:“刘公的心思,又怎是我等能随便揣测的。”
鲜侑道:“平叔何必过谦。”
孟琅道:“阿侑数年不见,还是这般未变。”
鲜侑心里一凛,张口欲言,却到底没说,孟琅阮元也不再说话。
行几日到得西山兖城郊外,一片茫茫白雪中犹见田庄聚落交错点缀,偶有犬吠声传来,因着雪的关系,所有声音都显得寂静,恍然另一个世界,这一路也大致如此,鲜侑好像又回到昔日烨阳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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