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借粮的话。”
他稍稍停顿,眯起眼睛,侧头看向鲜侑一笑,转回头对刘子善道:
“我说我给刘公带来份大礼,刘公说是不是?”
刘子善道:“阿侑来此只为叙故旧,不好勉强。”
鲜侑静坐一旁捧茶啜饮,忙起身施礼:“先生过言,阿侑惶恐,此为平贼抑乱造福百姓之举,阿侑纵不敏,又如何能推脱,尽力便是。”
孟琅笑道:“我说恕之怀德君子,果然不错。”
刘子善笑,鲜侑道:“先生可否圣旨借我一观?”
刘子善道:“当然。”
忙命下人递了圣旨过去,鲜侑打开圣旨看毕,随即合上,递回去道:“多谢先生。”
刘子善但道无妨,不久洗宴备好,下人过来报知,刘子善便引众人往宴厅去,刚出得门口便见院中喧哗,两个军兵正抓住一位少年拉扯,那少年挣扎不停,嘴里叫道:
“我要见鲜侑,我要见鲜侑。”
那少年正是云州。
孟琅连忙叫放人,冲那两军兵道:“怎么回事,一个人也看不好,怎么闹到这里来。”
一军兵忙解释道:“他一定要找鲜郎君。”
鲜侑那日醉饮,酒宴上早把云州忘了干净,那阮元嫌他蛮奴,且不知礼,不说不言在那杵着实在碍眼,吩咐军兵将他带下去休息,这少年并不肯离开鲜侑一步,死活不走,那军兵在颈上一捏捏晕了给带下去,他身上有伤,阮元派了人照顾,并告知鲜侑,鲜侑想也是如此,于是也不再管,这会看他在这里,忙奇道:“你伤好了?”
鲜侑又看阮元,阮元尴尬摸了摸鼻子,也训那军兵道:
“我让你照看人你便是这样照看的?”
云州板着脸道:“我不要人照看。”
刘子善奇道:“这孩子是谁?”
鲜侑道:“他是我在北方的朋友,他从北方一路随我回来。”
“倒是个颇有情意的孩子。”
刘子善点头赞道,又仔细看了看少年道:“冉冉孤生竹,结根泰山阿,如松柏竹石,清奇端秀,此子甚好。”
鲜侑心道这蛮人崽子可不是有情意,而是吃上我了,嘴上却连忙附和道:“正是。”
同时喊他:“你过来跟着我。”
云州过来同鲜侑一道,到了宴厅洗宴备好,刘子善郡斋中十数人纷纷在此,各自落席,刘子善执鲜侑手上前一一介绍过,鲜侑一一问礼,又持酒敬刘子善。
刘子善道:“阿侑多年不见,叫我挂念,此来西山,慰我相思甚深。”
鲜侑道:“先生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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