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眼看他,云州散了头发,身着中衣,正低身除靴,少年身形单薄,却修长清致,配着深邃俊朗的漆黑眉目,白皙面容,比起中原人温和的面相自有另一种不同。
鲜侑有意无意的打量,面上若不在意,云州心里知道他大概从一个月前开始突然有了这偷眼瞄人的习惯,然而不解其意,只做不知。
往常鲜侑不过瞄两眼,但今天瞄了许多眼,云州知道他爱瞄人,却总有些莫名所以,见他时不时一眼一眼装的实在辛苦,说:“我站到跟前来给你看好不好?”
云州走过去,站到鲜侑面前。
鲜侑给他惊得坐起来连连伸手止住他:“好,好,你莫动,莫动。”
少年停在原地一脸认真表情看着鲜侑,鲜侑只觉一口血要喷,心里直念为老不尊为老不尊给人发现了惭愧惭愧,忙陪笑道:“这个,不必了不必了,你睡吧,睡吧。”
云州道:“你看我跟中原人很不一样?”
鲜侑忙点头肯定道:“就是就是,看着奇怪,招人眼。”
云州道:“哦。”
鲜侑打发他去,他转身去了,上了榻歇下。
鲜侑给他惊得不轻,看他走开稳稳睡下这才松口气,心里直恨自己怎么同那辜子兰一般如此猥琐,猥琐便罢,偏还碰上云州这等一根筋愣种,真是要命。
鲜侑不过是看了美人便挪不开眼,这少年模样几乎是一日一变,好在鲜侑平日看惯了不注意,哪知有一日突然一瞧,突然被晃了眼,于是就养成了这个很不好的习惯。
鲜大公子平生最爱和养眼之人打交道,就算看美人那也是看的理直气壮正大光明,从来也没这么猥琐过,鲜侑默默唾弃了自己几句,郁闷的睡了。
两日后城外的刘子善军开拔,刘子善引兵向北,一路破仓州,袁州,至沅州,至闵水。
闵水之战,石皋大败,石皋仓皇北逃,刘子善已追石皋至靖州,有使者至邯城,送来刘子善的书信,还有一只靖州所产的凤琅玉,一并送到郡衙来,鲜侑拆了信,并无多话,只是些劝勉之语,那只凤琅玉却是温润通透,细腻光泽,鲜侑十分喜欢,命人收好。
回头正有孙胜遣军兵前来,道:“孙将军备了酒,请鲜将军往营中一叙。”
鲜侑问:“何事?”
那军兵道:“不知,只请鲜将军前去。”
鲜侑略略思索,命人牵马来,带了云州还有几个随行去孙胜营中,到了营中果见孙胜已经备了酒等着,他一身红衣白甲,熠熠光华掀开帐帘便直射入人眼来,叫人躲闪不得,鲜侑不经意间扫了好几眼,不禁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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