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道:“两位公子现在衡阳刘叔原处,十来年了,想来刘公也是情非得已。”
鲜侑道:“大公子刘珏今年该有十六,二公子也该十四了。”
想想又道:“平叔风寒未愈,不如我替平叔去衡阳。”
阮元道:“你这里如何脱得身?”
鲜侑道:“我也正要回西山,没打算在邯城长留,这里自然有陈宛将军。”
阮元道:“如此那便请恕之走一趟。”
鲜侑,阮元,孟琅这三人是一见面便离不了酒,这回缺了孟琅,他两人却也一点不寂寞,两人也谑浪欢笑,阮元因染了风寒说是不饮,最后却仍是持了酒樽两人又旁若无人对饮起来。
孙胜同陈先坐一处,云州同赵和坐一处,两两一对各自说话。
孙胜看鲜侑,陈先冲他勾手,孙胜侧耳过去:“怎么?”
陈先噙着酒盏,嗤笑道:“看到这位鲜将军没?”
孙胜道:“怎样?”
陈先道:“要么是胸无大志,要么就是,另有所图,他对刘公并非忠心啊。”
孙胜诧异:“怎么说?”
乱世立足,要将,要兵,要钱,要粮,要地盘,这位鲜将军却哪样都不要,打了两场仗跟玩似的,身在其位不谋其政,军务一概推给那赵和,刚拿下邯城,人心刚定,这就要一甩手丢下,得,辛苦打了一场他不要了,跑去给人当差接什么刘家公子。
陈先反正是对这人无话可说。
陈先道:“将军看着吧,不管是他是哪一样,我只劝将军另投靠山。”
孙胜道:“我怎么没觉得,我看这位鲜将军很不错。”
陈先气道:“你当初肯听我一句,他死都死了!”
孙胜道:“我知道了,再说吧。”
云州看陈先孙胜,酒盏挡着脸絮絮低语,时不时看鲜侑和阮元一眼,问赵和:
“他们在说什么?”
赵和道:“谁知道,那陈先嘴里肯定没好话。”
云州又看鲜侑,却见孙胜已经站起来,持了酒盏过去,同鲜侑阮元二人敬酒。
到酒散,鲜侑喝的腿软,云州扶着他回帐。
云州架着这醉鬼,只觉得鲜侑那呼吸还有头发一同搔在耳边,搔的人发痒,云州伸手去拨开鲜侑凑在自己颈上的脸。
哪知拨不动。
那脸牢牢压在他脖子上,鲜侑正有一下没一下的那皮肉上亲着。
作者有话要说:
☆、推倒开干,无处下鸟
云州扶了鲜侑上榻,又命两名伺候的军士来替他除了衣换过,端来水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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