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半晌又去看鲜侑的脸。
四目相对,鲜侑面色通红的一笑,随即劈头盖脸就吻过去,翻身起来压了云州在身下制住,一手将他松松挂在腰间的裤子就捋了下去。
手在那髋骨处摸了两下,低下去亲那肚脐,亲了几下却又脸趴在那继续不能,鲜侑手把着那腰身轻蹭,这样柔软细腻的身体,还是属于少年的。
鲜侑心中哀叹,这样的身体,下不去鸟啊。
云州两手抓着鲜侑头发,将他从自己肚皮上扯起来,鲜侑被他揪着头发,抬头睁了眼,云州皱着眉,似有薄怒,面色发红,鲜侑对上他眼睛,那眼睛清晰纯挚,仿佛幼犬,鲜侑顿时发笑,仿佛一盆凉水泼面而来,当即不行了,搂了那肩膀笑软了身体下去:
“我要死了,真是要命。”
云州身体不动,只望着鲜侑定眼道:“你有那种病。”
鲜侑抬起头,这才细细打量他,云州面色不改,也回视过去,鲜侑问:“什么病?”
云州道:“我知道,我在北边的时候,见过你这样的人,你喜欢看男人,眼睛都挪不开,而且你还想抱我。”
鲜侑道:“观察的真细致,我自己都不知道。”
鲜侑看了他半晌,最后只得轻轻一笑,伏在他胸口搂了他道:
“那又怎么样?我自来就有毛病,也不稀奇,我不羞。”
“鲜侑。”
鲜侑面上不显,心中却颇觉羞恼,含了笑佯怒,半真半假的踹了他一脚,道:
“没眼色的东西,给脸不要脸,扫兴至极,我的榻是你能上的?快滚下去。”
云州不想他突然发难,给鲜侑几下踹下了榻,狼狈不已,立在榻前讪讪还要说话,鲜侑只道:“快滚,睡你的觉去。”
云州回了自己榻上,躺了一会儿,才察觉自己腿间冰凉黏腻,坐起来一看,不得了,滑溜溜粘稠一片,裤子都湿透,赶紧脱下来换洗了,又将身体擦干净。
云州拿着湿布巾到鲜侑榻前,将放在床沿的那只手拿起来擦了擦,鲜侑方才往自己裤子里摸,摸了一手脏东西,也没洗就那么晾着。
第二日鲜侑声称感染了风寒,又声称是给阮元传染,窝在榻上赖床不起,云州将早膳给他送到榻上,鲜侑连声头痛,捂着被不出来。
云州道:“我给你拿了白粥,还有酱驴肉。”
说完等他答复,过了一会,鲜侑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笑道:“在哪?”
云州把漆盘放到榻脚几案上,鲜侑凑过去一看,一碗白粥两张煎饼一只煮蛋。
鲜侑问:“我的酱驴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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