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人也不多,鲜徵为人一向板正严谨,也不爱下人伺候,凡事皆爱亲力亲为,家中只两名使女,鲜徵妻子早死,只有一子,便是鲜侑,也无甚亲故,性素喜静,家中光景向来是冷清,鲜侑这一回倒还比往日热闹些。
鲜侑却是极好热闹的,最是耐不得寂寞,寂寞便是坐在阶前长吁短叹,三五十九二人同他亲近,为了讨他欢喜,学了人变戏法的花样每日在他眼前现,鲜侑新奇了两日也没了精神,见他二人兀自表演的卖力,还挺有些不乐意,心道:
原来觉得这两人挺机灵的,现在怎么越看越蠢,怎么一点也不知道看人家高不高兴,这么久了,还拿那两手破玩意在我跟前现呢。
真是,还没有云州一半的知心会意。
云州虽说反应木了点,但那心眼却是极通透的。
所以说这人是聪明是蠢,还真不是一眼看出来的。
想到此处便当真不乐了,冲那眼前二人白眼道:“你这些个玩意儿连我也学会了,莫给我现眼了,好好儿拿回去哄你家娃娃去。”
三五十九二人嘿嘿作笑,这两兄弟长得颇为相像,笑起来那模样一般一双儿似的滑稽,鲜侑一看又叹:“哎,哎,怎么得了。”
云暧远远看他叹气,道:“恕之有何事不得解?”
鲜侑听到他声音,抬头见那人,穿着一身鹅黄衫,简易襟带束发,一副寻常士子打扮,正是云暧,惊诧之余连忙跪倒:“拜见陛下。”
云暧道:“恕之不需多礼,起来吧。”
又道:“听说恕之病了,却不再屋内歇息,却在院中长吁短叹为何?”
鲜侑站起,道:“屋里闷的慌,不大能喘气,现在春日,院中花开的很好。”
云暧道:“恕之病好些了吧?”
鲜侑实是因为躲避刘静,故而称病在家,结果哪知本来没病,在这家中闷了几日,寂寞中生生引发了相思症,且有越来越严重的架势,干脆当真养起了相思病,这相思病要怎么养法却不得而知,按鲜大人的法子,便是以毒攻毒以相思治相思,无事慢慢熬了。
鲜侑道:“还没好全,还差些。”
云暧见他面色红润,似乎是没什么症状,也放了心,便道:
“那要慢慢养着,我看也无大碍了。”
鲜侑道:“陛下怎么出宫来。”
云暧道:“闷的慌,便想来找你,顺便看看你病的如何。”
说着往室内去,鲜侑也忙跟上,云暧据了席坐下,四下看了看,道:“你这里很好,很清静,让人心里舒适,比宫里好得多。”
鲜侑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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