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暧道:“我怕裴大人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靖国公有病在身,不宜劳碌,皆等琐事,还是不要去劳烦他为好,你只需报奏于我。”
裴琰犹疑道:“陛下,这,靖国公若是找老臣问起。”
云暧道:“他病成那样,还有得功夫搭理你!若真是找你,你自己想法子应对。”
裴琰颤抖离去,鲜侑道:“这裴大人可靠得住?”
云暧道:“这老东西,我不信任他,他说不准又回头去两头讨好。”
鲜侑道:“他是聪明人。”
元祐五年冬,刘静病重,接连几日未上朝,朝中已是一片沸腾,刘静却是闭门谢客,凡有人到访,皆拒而不见,甚至连云暧登门去,也被他以病为由拒绝,云暧同鲜侑在厅中坐了半晌,见到人,只得出府,连续几次,云暧终于道:“我不能等了。”
鲜侑道:“陛下的意思是?”
云暧道:“我不能再等,若是刘静一死,我就来不及了,要成事得先下手。”
鲜侑不语,云暧道:“这招虽险,却没有别的路好走,放手一搏总还有一线转机,就是失败,也比坐以待毙来的痛快。”
鲜侑道:“陛下圣明。”
元祐六年春,置秘书令,以散骑常侍鲜侑为秘书令,典尚书奏事。为副七品。
鲜侑原为散骑常侍,副五品,却只是随侍天子侧,并无实权,云暧这一来,他秘书令一职品级虽低,却是掌奏文书政令,将尚书台之权分了过来,政事决策为云暧所掌握。
元祐六年五月,鲜侑迁为郎中令。
元祐六年八月,刘子善破刘重,下并州,刘重死。
元祐六年十月,珉州王翃降。
元祐六年冬,卫将军陈信以谋反论诛。
鲜侑亲持了云暧密旨,领禁卫军趁夜围卫将军府。
禁军突驰入府,陈信府中顿时男女老幼哭号不绝,陈信亦从睡中起,见火把兵戈,穿了衣便入庭中,扬首道:“你等是何人部下,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作乱吗!”
军士让开道路,那人一身飒爽劲气,手中持鞭大步走上前来,正是鲜侑,他停住脚先是低头一礼,道:“作乱不敢,我等奉圣命而来。”
陈信冷冷道:“原来是鲜大人。”
鲜侑颔首,从怀中取了圣旨,展开,一番念毕,交给军士,捧去送到陈信手上,道:
“卫将军陈信谋反,论罪诛。”
陈信展开一看,将那帛书一把摔在地上,怒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鲜侑道:“圣旨在此,总不是假的,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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