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赞赏刘晗的意思,刘子善当然听得懂了,皱了眉不乐,却不好发作,分别赏了三位公子便离去。
鲜侑见此,默默想了半晌,也起身离去。
那日醉酒之事,却是谁也不再提起,似乎从未发生。
过了两月,鲜侑伤势恢复,去见刘子善,道明离去之意。
刘子善婉言相留,鲜侑却是心中主意已定,刘子善见他坚决,只得无奈道:“罢,罢,你要走便走吧,我若强留你反倒恨我。”
鲜侑依礼而拜,完毕退身出去。回到院中,命人备了马,打点行装,收拾完回到屋里,见孟琅正立着,同有赵和,孟琅开口道:“恕之明日便走了吗?”
鲜侑道:“正是。”
孟琅道:“我来为恕之饯行,恕之此一去,恐怕今后再见面便难了。”
鲜侑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孟琅失笑,道:“正是,山长水阔,自有鸿雁相问。”
赵和愧道:“我本该跟随将军,只是。”
鲜侑道:“张将军切莫如此说,你既在刘公军中,怎能跟随我,好男儿正当征战疆场,卫戍四方,百代留名。”
赵和只点头不言,三人尽兴纵饮一番,孟琅赵和各自离去,鲜侑独自对案,望着酒发呆。
自从他身体好了些,云州便再未来过,鲜侑盯着酒,一动不动。
案上灯花微微爆裂炸响,琥珀色酒液也跟着微微摇晃,听得脚步声从门外响起。
鲜侑抬头看,见是云州,一身风雪,进了门,掀开帘幕跨步过来,鲜侑站起,心登时乱跳,抑制住了,只看着他进来,叫道:“云州。”
他步伐脸色都有些急切,鲜侑不由也有些急切,脚下似乎被什么被推着向前,他于是上前去,控制着手不抖,替他拂掉衣上雪花,又伸手去解他肩上大氅,控制不住,他手抖得跟仍然厉害,云州伸出手握住他在颈间震颤动作的手,鲜侑遂停下,声音也不稳了,道:
“自己来吧。”
云州张手搂住他,怀抱冰冷,却坚实有力,鲜侑给激的全身震颤,不能言语,云州道: “鲜侑,我跟你一起走吧,你回衡阳去,我跟你一起去。”
声音也带着雪花的寒意,鲜侑一字一句道:“你可想清楚了,你知道我的意思。”
云州道:“我想的清楚,只是怕你不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8 章
鲜侑听得此言,再无任何犹疑,心事已定,当下手也不抖了心也不蹦了脑子也不乱了,欲念便直涌上来,感觉浑身血液都冲上了脑袋,抑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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