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过是惦念着自己,可有真为主公着想,元祐六年,刘子善攻珉州,刘翃举城降,我问诸位,现在刘翃何在?”
众人不言,鲜侑道:“刘子善向陛下替他请了个关凌侯的爵位,一家人连老带小一个不留的带到荥阳,荥阳有处玉陵台,就放在玉陵台,说是以礼奉之,实则形如囚犯,那里面可还有不少这样的,依你们所言,是要让大人也去荥阳住着吗?”
当下厅中鸦雀无声,一时沉寂,鲜侑道:“咱们只能战,不能降。”
刘宣已是惊得满头汗,急忙道:“那恕之说是如何战?”
鲜侑道:“他欺我云州一日丧主,便来相攻,趁人之危,小人所为,大人当勉励众将士,莫生退却之心,必然与他战到底,所谓哀兵必胜,云州虽地方不大,却向来不缺钱粮,有这个还怕不能打仗吗?那些说要投降的,安得究竟是何居心?”
陈寔连忙道:“正是,鲜大人说的有理,这些个臭儒好生可恨。”
鲜侑道:“他刘子善自己在并州的事情还没料理清楚,便迫不及待的要奔云州来,无非是想趁人之危,大人当振作以自勉,不宜妄自菲薄。”
刘宣仍是犹疑不定。
你一言我一语争论不休,他嫌拿不定主意,众口一词他又觉得总不放心,还是个拿不定主意,总之是拿不定主意,纠结了半晌,仍是打发众人散去。
出了门,那张锴协同众人不知从哪个角落跟上来,赶上鲜侑脚步,道:
“鲜大人说的好听,咱们心里都清楚,刘子善此战是势在必得,小小一个云州,抵抗的了一时,未必能有多长久,到时候打不过再降,吃亏的还是咱们,那陈寔自有打算,他的话怎么能听,鲜大人既然得主公宠信,怎么能巧言相欺?”
鲜侑只无甚表情道:“我自然不敢欺瞒大人。”
却不愿同他多说,挤开众人要走,张锴伸手拦他,鲜侑突然给这帮子人团团围住,只得退了几步,道:“大人这是何意?我不顺着诸位的意今天便是不让我走了吗?”
张锴道:“只需你把话说清楚。”
鲜侑道:“有话我自会去同主公道明,何须跟你们这里多废口舌,对牛弹琴,此道不通。”
张锴听他油盐不进,怒道:“狂妄小子,目中无人,当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吗?”
鲜侑道:“我自然知道,诸位可以让开了吗?”
张锴道:“你随我等去见主公。”
鲜侑道:“我现在府中有事,再说,你让我去我便去,你是我老子不成?”
他出言极是不逊,张锴气的结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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