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案前,鲜侑出了半天神,再望秦权,已是满脖子汗,鲜侑道:“昨日那人没有抓到?”
秦权道:“他功夫厉害,逃得快。”
鲜侑道:“功夫是不错,只是你们一帮子人,个个拿着刀,就是头老虎也能给砍倒了,何况是人,莫非你们一个个都是娘们儿不成?提了刀只会杀鸡切菜?”
秦权道:“那个。。。。。。。大人喊要捉活的。。。。。。。” 鲜侑道:“这么说还是我的不是?”
秦权忙磕头道:“属下不敢。”
鲜侑道:“这事我不问你也能查个清楚,军中来去自如,竟然无人察觉,恐怕不是没人看见,只不过是咱们自己人,我估摸着,那人在军中,位在你之上,能不声不响将我帐前的人换过,云州,昨日负责我营外轮值的人是谁?”
云州道:“这事是张闾在安排。”
鲜侑道:“那就跟他脱不了干系,秦权,要不要我把张闾叫来,当着你的面问?让他提醒提醒,看看你能不能帮你想起来你昨天干了什么?”
秦权道:“属下放跑了贼人,有失其职,愿听大人责罚,只是其他的事情属下一概不知。”
鲜侑见他一脸陈恳,突然笑,道:“你倒蛮有底气,谅我不能拿你怎么样,罢了,你先别走,就在这候着,待会同我一道去见陈将军。”
秦权站起来退下,鲜侑伏在案上休息,云州道:“是卢宗。”
鲜侑也不抬头,嗡声嗡气道:“卢宗?他要杀该杀你,找我干什么,我可什么也没干。”
云州无语,心道你背地里干的事可不少,却没说出口,鲜侑勉强抬头起来,已是满脖子汗,风一吹吹得生生凉,云州过去,弯下身,袖子沾了沾他脸,鲜侑皱眉道:
“看来卢将军很看的起我,我得去会会他。”
云州道:“你先养伤。”
鲜侑听他一说伤,就感觉头有些疼,顿时有些撑不住,伸手道:
“你扶我过去榻上,我要睡会。”
云州以手撑着他,将他挪到榻上去,鲜侑眯眼望他道:“你昨日弄得太狠了,给我弄伤了,一整晚疼的厉害,我受不住了,你替我叫军医来。”
说着已是睡过去,云州听他说疼,揭了衣想替他看看,却又怕他生气,不敢动,犹豫间鲜侑却觉得他手动,又醒过来,道:“你别动我,叫军医来。”
云州道:“他昨天给你看过,留了药,我去给你拿。”
说着起身去取了药来,乃是一盒棒疮膏,鲜侑一向见这玩意儿就横眉立眼,往日就是有不舒服也忍了,觉得为这等事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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