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论说起来,我同云州城更有渊源。”
陈寔一笑,转向鲜侑,鲜侑道:“将军不知,赵将军原是阿伯手下,元祐四年我到云州,那回是为了刘子善向云州借粮,阿伯令他跟我,赵将军一直随我在刘子善军中。”
陈寔一想,原先对此人并无印象,想这人在刘子善帐下颇有战绩,并非泛泛之辈,当初在云州竟然不知,而且刘均竟然随手送了鲜大人去,想及此,不禁侧头多看了鲜侑一眼,赵和解释道:“鄙下不才,当初只是一侍卫小将,将军不认得是应当。”
陈寔颔首道:“这样,我命人备了宴,将军入席吧。”
又引了赵和进帐,鲜侑看云州一笑,也跟了进帐,席间陈寔问道:
“赵将军为何要舍刘子善而来就云州?莫不是因着鲜大人在此?”
云州听此言有些不悦,默默放下酒杯,却不动声色,鲜侑伸手在席下握了握他手,轻声道:“别急。”
云州遂反握住他手,只听那两人说,赵和道:“我本就是云州城的人,在刘子善处也只是一时权宜,况且一向仰慕将军,故而特意来此处投奔将军。”
陈寔笑道:“藤公佐那边现在如何?”
赵和道:“他已经在准备撤军,估计就在这几日。”
陈寔道:“鲜大人,咱们要不要趁敌人撤退之时去追击?”
鲜侑道:“他虽是撤退,却算不上败退,实则主力尚在,真要打咱们不见得打的胜,藤公佐既然撤军,必是有所准备,想必不会给咱们可趁之机,咱们还是守着这里便好。”
赵和道:“鲜大人说的没错,就是没有这一仗之败,他在这里也呆不了多久,也要撤回西山去的。”
陈寔道:“为何?”
赵和道:“这个细处我却不知,我也只是猜测。”
陈寔不再说什么,鲜侑也不插话,散了席便又退了出去,回到营中,云州有事,鲜侑卧在榻上,有些寂寥,便让人将慕郎带来,慕郎已经睡下,又被人带出来,见他很不高兴,道: “阿兄无趣了便找我,别的时候再不想起我。”
鲜侑笑道:“就是解闷,不然我养你做什么,你又不是我生的。”
慕郎已经懒得因这种话跟他闹性,鲜侑招他到榻前跪着,闭了眼拿手去摸他发,慕郎跪那有点打瞌睡,见他只在头上摸着也不说话,道:“阿兄,我想回去睡觉。”
鲜侑道:“你想不想回衡阳去?”
慕郎道:“我做什么要回去,不想回去,这里有趣的多。”
鲜侑道:“我许久没教你念书了吧,你八成又全给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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