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最会装样,也最爱装样。
于是云暧也有了些快意,别有深意的笑道:“你拿什么来请罪?”
鲜侑道:“臣最近找了位江湖大夫,能治陛下顽疾。”
云暧气笑:“你可真是肚子里装的狗胆。”
鲜侑道:“陛下,此事是臣心中之患。”
提到这等事云暧不由自主又想起他昨天那模样,不耐烦挥手打断:“够了,我怎么越看你越有了点龌龊,除了这些你可会想点别的东西。”
鲜侑连道冤枉,云暧同他说了几句,却有了些真心笑意,道:“我听说你有位兄弟?”
鲜侑听他提,立马脑中浮现起早上那双眼睛:“我也觉得有些奇怪,很像一人。”
却并不敢说,云暧也意外没问,道:“你的兄弟,什么时候不妨碍带来让我见见。”
鲜侑点头道:“我想将他留在京中,亲自教养,这些年有些亏欠他。”
云暧道:“我昨日原想找你去驿馆瞧瞧那位云州来的刘小姐,不想你比我还早一步,不过听说昨日那里可有些热闹,咱们运气不好,没赶上。”
鲜侑道:“陛下的意思?”
云暧抓起鲜侑一只手,贴在自己脸上,顺着依靠过去,两手搂住他腰,道:“刘晗公子看来是个善人,我当他能干出多大事,结果这般没出息,让我白白等了一场。”
鲜侑给他这般亲昵搂着,昨日得罪了他,皇帝陛下到现在不但丝毫不追究,反而和风细雨春风袅袅,深感皇恩浩荡,受宠若惊,几乎有些消受不住之感,也不注意他说什么,只诚惶诚恐应和,云暧在他耳边撩了撩,笑道:
“如果你那相好的连着那位刘小姐一块死在这,你是不是得恨死了我?”
鲜侑大惊:“陛下!”
云暧见他急,连忙道:“你舍不得,那我便不动他,我昨日见他一面,也觉得怪舍不得。”
鲜侑道:“陛下,云州刘宣能和则和,他愿意俯首称臣,陛下何必要兴兵戈。”
云暧道:“你这是在替相王说话啊。”
鲜侑听他叹息,已是明白他心思:“我只是愿天下太平,不忍再见战乱。”
云暧捏紧了手,低声道:“天下一家归了相王,哪里还有我立足之地。”
鲜侑觉得仿佛走入死路,迷茫间觉出云暧的手顺着胳膊摸到了颈上,脸上,鲜侑勉强坐正,往侧里让开些,想要躲开他过分黏腻的爱抚,云暧并不放手,仍旧靠过去。
云暧捧着他脸亲,鲜侑不知这位是什么毛病,私底下还曾大逆不道的猜想,皇帝陛下这是那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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