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他二人聒噪活泼,他瞧了一眼刘晗,将手中剪刀递给十九,手指一指道:“给我剪下来,就要那枝。”
又对站立一旁久久不语的刘晗道:“三弟呢,怎么没同你一起。”
刘晗道:“他回他自己那去了。”
刘珏道:“你俩个干的好事,也不嫌给人惹笑话。”
刘晗辩解道:“就开个玩笑。”
刘珏道:“既然是玩笑,怎么脱不开身,还要阮元去将你们请回来?”
他语气并不强,但总是隐微间压人,仿佛隔了一层,摸不得近不得。
刘晗沉默,问道:“爹爹呢?”
刘珏道:“放心,他这会没空理会你,在正厅见客。”
刘晗安慰不少,又问道:“见谁?云州?”
刘珏道:“是啊。”
这一声悠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叹完又道:
“恕之他还欠我一盘棋,昨日说来,到现在还没来,让我好等。”
刘珏眼光扫到三五原地扎了个马步,十九骑到他肩上去,叠了个高去剪那束花枝,还未够到便双双扑倒,裹在一处栽倒在地,高声叫起来,刘晗闻声也转过头去看,有些怒气,从来看这两个不顺眼,他有些骄纵脾气,当即骂道:
“没见识的东西,在这里现什么眼,还不赶紧滚。”
他发起火来,呵斥自己的人,刘珏也不责怪,宠溺似的笑:“下去吧,这不要你们伺候,把花带回去,拿水养着,选几支艳的给父亲送去,还有给二公子三公子也送几支。”
三五十九都怕刘晗,刘珏性子温和,刘晗却对下人时时摆着身份架子,一不顺意便爱着恼,自觉很是聪明,骂起人来出口便是蠢东西,蠢物,是个最不好应付的大爷,口中应是,互相使了眼色,挤挤簇簇乖乖抱着花滚了,刘晗见他们滚的姿势也是连跑带跳,鬼鬼祟祟上不得台面的样子,碍眼之极,道:“这两奴才蠢笨,阿兄老放在身边做什么。”
刘珏道:“谁说蠢?是你太凶,把人吓着,我觉得挺有趣,一双儿似的,也机灵讨喜。”
刘晗道:“阿兄对那人也太上心了些。”
刘珏仿佛没听见这话,望了眼前一树深红,半晌才想起似的道:“你说恕之?有吗?”
刘晗道:“他比不上阿兄你,你不要惦记他。”
刘珏又要笑,觉得刘晗这话很莫名其而是妙,压根不像句话,却到底笑不出,伸了手出来,刘晗把着他手臂,走到不远处的几案前,案上正焚着香,袅袅袭人,刘晗嗅到他衣袖间淡淡香气,暖风熏人欲醉,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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