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便不说,转而道:“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同死人叙话的,你若有疑问,可以问我,我知无不答。”
“若无疑问,我便动手了。”
李端捡起刀腆着肚子指他:“说不废话还那么多屁放,你尽管来就是。”
陶骞不喜欢粗人,更不喜欢别人对自己粗,不悦道:“这人讨厌,先把他杀了。”
他身后武士齐拔剑,也不管先后,上来便杀,这些人个个功夫不弱,剑招既快又准,利落狠毒,不是杜大人手下那帮没吃饱饭似的混账,以十敌一,不是战斗,单只是杀人。
刀剑声交织成一片,先是层层尖锐,很快渐渐稀落,伴随着衣袍血肉被划破,而或铁器入肉的闷响,云州无暇看别处,听着声音,便知处境已经甚危,而向自己围来的人越来越多,简直如胶泥一般将人裹住,割开又聚拢,无间可出。
他心性坚韧,专注执着,生死间也从不畏惧,从容战斗,像是只知拼杀而不知思考的傀儡人,正因为如此,不因怯懦心虚而自乱阵脚,给人乘隙,才能一次次从生死夹缝间走出。
陶骞一面觉得这人收拾起来实在麻烦的讨厌,一面又觉得,这般人才,就这么死了实在是可惜,自己都替他冤枉,他很是复杂的哎了一声,道:“箭给我。”
鲜侑直策马冲开众人,鼓噪声中,一柄长剑直指那人脸面,气血犹未平,声音便没有平日的清朗明润,带了点煞气:“你是邺郡守?姓什么?”
这位连受几惊,心脏十分承受不住:“小人杜,杜寻鹤。。。。。。。”
鲜侑点头道:“我姓鲜。”
又道:“杜大人,你这会不在郡衙呆着,带这么多人出来,是为谁忙活呢?”
杜寻鹤脸上汗水刚给夜里凉风吹干,给他一把剑比着,又滚滚而出,杜大人虽没见识,眼前是谁全不认得,不过姓鲜的天下却没别人,心中直骂,今日各路神仙齐下凡,还都落到自己地界上是怎的,净来找事。他小心的要将剑端拨开,鲜侑见他不老实,手用劲一压。
姓鲜没用,不过这剑有用,杜寻鹤抖着肩膀做出一个极僵硬的喜笑:
“那个,鲜令是有何要事?若是不急,可以先同我回郡中细谈,我让人备酒。。。。。。。”
鲜侑打断道:“不要多话,陶骞在哪,带我去找他。”
云州正杀死一名武士,从他腹中拔出剑,将他踢开,回身时正对上一张瞪目张口满是鲜血的脸,他一剑刺上去,那脸却在眼前一晃,便连着身躯落了下去,远处的陶骞的脸替换了上来,他嘴角一弯,却并没有笑:“我试试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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