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非人臣之相。”
云州道:“叹息无用,世事如此,这不是你我等左右的了。”
鲜侑道:“此战你有大功,等着封赏吧,你早在盘算这云州之地,陈寔一死,从今往后,便真是你的了,不知相王要怎么拉拢你,给你封个什么名号。”
云州道:“我不在意这个,我指望相王有了天下,把这一切结束,让你不再留恋,跟我走,这才是我想要的,每天都在想着。”
鲜侑道:“我留恋什么?我早看清了。”
云州道:“你知不知道,从你离开去了平郜,我便突然醒悟过来,决意如此,不再听你的,你是错的,明明错了还固执的要死,我不会跟着你一条路走到死,那时我就想,或许我有别的路可以走,果然你一走,我就清醒了。”
鲜侑低笑:“我知道,别跟我说这个了,这不是对错,只是坚持。”
“我不是你,不能强求你的心意,我只有我自己,我的位置就在那里,不管对或不对,它已经在那里,要么继续一直永远在那里,要么死亡,但它不能离开。”
他是枝叶,是春花,秋实,结在名为大庆的这树上,此生彼生。
不是愿不愿对不对,只是生在那里。
云州道:“即使是我,也不能让它离开?”
鲜侑闭目道:“非我能为。”
鲜侑想,于己而言,这人永远是心头一点念想。
若能随心所愿,又何必念想?
正是非我能为。
云州仰头,一只手挡了脸,抑制住猛然涌上心头的绝望悲凉之意。
非我能为,无论自己怎么做他都是非我能为。
既然这样,又何必总要对人说喜欢呢。
让人放不下,心存念想,为他披肝沥胆,上天入地,然后等来一句非我能为。
云州坚定决然道:“我没有做错。”
鲜侑要去握他手,云州甩开,独自去了。
这边得到消息后十日,刘子善兵至绛城,鲜侑同了云州出城迎降。
是夜城中大宴,鲜侑醉的翩翩,几乎要随风起舞。
他同云州坐在一处,案下便摸摸蹭蹭的胡来,云州暗暗打开他,鲜侑仍是借酒撒疯,这十日皆挨了对方冷脸,见不到人,听不到音,同在一营中,好比相隔千里,鲜侑主动去寻他,还没进门便给挡驾,心里怄的要吐血。
他这好脾气的人,突然来了脾气,便比那寻常爱恼的人还难对付的多,鲜侑好不容易在酒宴上逮到他,见缝插针的凑过来,又是敬酒示好,卖乖装孙子,又是发脾气威胁,云州是软硬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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