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没说完,刘子善轻哼笑起来,刘珏住了口。
话说的有理,只是短短几月,这般雷霆手段,将朝堂几乎是从上到下的顺了一通,却做得不动声色,若不是因急回来,还都给他蒙在鼓里,由着他随心所欲勾画摆布。
不论做得是对是错,都不能容忍。
刘子善道:“你倒是快,步步赶在我前面,什么都给你盘算好了。”
他语带讥讽,刘珏不敢再言。
刘子善愤怒过后,又转而沉痛道:“珉儿是如何死的。”
刘晗道:“是坠马。”
刘子善道:“在哪里,当日是谁随行。”
左侧立马有人噗通跪下,乃是侍卫韩常:“回相王,是卑职之罪,那日公子说要去行猎,命卑职跟随,阮大人也随行的,还有二公子。。。。。。。卑职甘领罪责!”
他言语含糊,刘子善道:“阮大人,你来说。”
阮元跪下,一字一句道:“那日刘珉公子要去行猎,大公子正受了风寒,二公子本不愿去,刘珉公子一定要他相陪,到了围场,二公子和刘珉公子又闹了不快,刘珉公子一时生气,不慎摔伤了腿,回了府落病,其余事,臣便不详知,相王可问林太医。”
刘子善质问刘珏道:“只是摔伤了腿,便成了坠马而死?我命孟琅来知会你,一切后事,等我回来再说,你便等不得的要自作主张,你这是要干什么?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干的?你可有将我放在眼里?枉我信你,将诸事托付,你便是这样做的?我是不是该问,你兄弟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他方才压忍着火气,到现在终是勃然大怒,刘珏俯首不起,语声带泣:
“父亲如此说,孩儿承受不起。”
刘子善一脚踹到他肩,直将他踹的后退几尺,歪倒在地,他一手撑地一手抚胸,又爬了起来跪正,众人纷纷跪下,或请息怒或道求情。
刘子善道:“朝中事你不要再理了,以后都不需你搀手,其他的事情,我也会查清楚,你滚吧,没我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又命人去宫里传林太医,以及相干人等。
刘珏跪别,起身离去。
阮元这时悠悠请道:“相王息怒,大公子所为,也是为了相王您,他只是太急。”
刘子善道:“为我?打着我的名义为他自己盘算,他便是这般为我?”
阮元话说到此,也就默然,鲜侑请辞跟了出去。
庭中是未化的积雪,映在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冬日日光下,刘珏从门内走出,踏上雪地,鲜侑在他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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