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来灭顶之灾,你知不知道?”
斗篷人狞起眉头狠辣道:“所以就该逃避下去吗?今日逃到这里,明日逃到那里…什麽都好,玥族需要一个了结!圣子,您被魏鬼浸染太久,早已失了玥人的勇气,您不配做玥族的圣子!”
薛小召抿紧了唇,咬齿半响才缓缓道出:“配不配都无所谓,薛小召死百次都不足惜…但是大家一起活下去不好麽?南境不留我们,可以去西境去北塞,去哪里都可以…”
“这天下都被魏鬼的铁蹄踏遍了,还哪有安身之处?”悠悠的强调晃过来时,斗篷人已半跪下地。
薛小召眼神上移化作尖刀刺向吕渊,吕渊倒处之泰然,轻笑道:“小召,你倒是被堂主保护得太好,真真呆愣得可人,魏鬼早有踏平北境的打算,长途跋涉去北境不到半路就会死无全尸。现下对吾族来说,魏鬼能杀得一个是一个,最好砍头下来掏空做酒杯,再搭成一簇儿玩赏玩赏,你说如何?”
“明明只流著一半玥族的血,你也敢这麽对他们说?我真该佩服你的勇气吗?”薛小召怒极骂道。
吕渊眯了眯双眼,遂而一笑,那笑里带著无尽的阴冷恶毒,抬起手要牵过他:“过来,制图的时辰到了。”
薛小召听了脸色顿时发白,後悔为什麽没把自己背上那玥窑图给剥下来,手一抓木栏就想往山下跳,脚才跨出一步就被人抓住,他拼命反抗都逃不出吕渊梏住他的双臂,薛小召厮打著吼道:“放开我!”
双手被粗暴地反剪,感觉骨头都卡擦一声,没来得及痛呼就被反按在地板上,撞得肺里的气都被挤出来了。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你越是不愿,我越要逼你!”说著一阵天旋地转,薛小召腹部被压得差点断气,只看到一晃一晃的地板,竟是吕渊将他扛了起来。
“放我下来!我不去!吕渊,我不去!”想到接下来会经历什麽,薛小召猛拿手肘击打吕渊的侧脸,没打到几下就到了一扇木门前,木门无声自开,香气缭绕,器具精致,那些恭敬的女子穿著祭祀的衣衫跪在屋内,而展现在眼前的,是那扇立起的空白画屏。
肉色画屏入眼,薛小召几乎呆滞了,被放下来了尤不自知,只怔怔地看著那肉色画屏。生不如死的绝望潮水般席卷了他,只剩下了喃喃自语:“爹…不…”然後是门阖上的声响,忽然被人按倒在毛榻上,窒息的感觉让他眼前发黑。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模糊地感觉吕渊充满情欲的脸在面前不停地晃,又被面朝下地按在榻上,身体不停地晃动,肌肤接触到凉丝丝的空气很难受,全身被人亲吻得很粘腻,两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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