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够掉的啊。”一番话是滴水不漏,脸上表情更是真切憨厚,纤细的身躯却是移到门前挡住了封刀的去路。
显而易见的假情假意,又让人无法驳其意,只一番话就让封刀恼了皇宫里的做派,奈何身为外人争他不过,耐著性子吃了汤探了伤情,那侍人才让带出去。
走了许久总算到了,眼前大殿额前“文渊阁”三大金字,建得固是金碧辉煌,然四周都是参天古树,绿树成荫,混著日光洒下一片朦胧翠绿的影子,竟显得神秘而安静。
侍人和殿前的武官通报,武官不一会儿就出来,侍人转身走回来对封刀拱拱手,晏然笑道:“殿下传见了,公子,奴才提醒你一句…丞相和太傅都在里头,等两位大人出来了要低头,而後再进去。”
果然有两人从殿门缓步出来,众武官和侍人皆躬身行礼,封刀也低下头。待侍人唤了他,他才进殿,殿内碧玉铺地香气缭绕,里里外外都是满架的书,中间紫檀描金大桌上书册奏折成堆,太子头带繁复金冠、身著黑金镶玉厚重锦服坐於金椅上,脸上似有…薄怒。
太子见了他,脸上神色稍缓:“醒了?伤势好些了麽?”
封刀不懂皇宫礼节,就按江湖规矩行了礼,得了准起就道:“太子殿下,请问薛小召身在何处?”
将喝过的碧玉茶杯丢给侍女,太子揉了揉额角道:“你昏睡之时,他便离去了。”
封刀听了犹如白日霹雳,踉跄後退一步不可置信道:“他不见我一面,竟什麽留言也没有麽?”
太子起身唤了立於一旁的武官,转而对封刀道:“他将剑留给你。”那武官转身入了内间,之後双手捧了一柄剑出来。剑鞘上古朴流纹印入眼帘,封刀心上就如招重击,双手颤抖地接过,耳边听得太子道:“他说你不必自责。”
封刀的眼眶渐渐红了,怔愣许久,担忧迷茫无措和倦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