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愚笨之人,自然感受到了宁凌的敌对,但实在不晓得缘由。他可以对天发誓自己从来没见过他,因为宁凌周身的气场与样貌是不容人忘记的。任生尴尬地笑了两声,复又对若寒说:“走,咱们回府再聊吧,还有些事情要与你商量呢。”
“嗯,我也有些话要同你说……”两人边说边向外走去。
宁凌从未见过若寒如此主动地说话,而且数量还之多,此时的自己完全像个跟班的,拿起剑和包袱,又到后院牵了白闪,这才去追若寒。放在往日,宁凌世子怎会这般忍气吞声,可现在实属无奈,若寒还在生气,决不能招惹。
宁凌还未完全追上前方的二人,就听到了任生的朗笑声,然后赶忙跑到若寒身边,铁着脸看任生,却柔和地问若寒:“在说些什么?”
“是小寒小时候的事。”任生回到,有些宠溺地看了若寒一眼。
这一眼对宁凌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瞪了一眼任生,宁凌看向若寒,像是在询问真假。若寒冲他一笑,以示肯定。于是,宁凌失落了。
任生展开这扇,将那画了歪七扭八的茶壶和茶杯的一面递到宁凌眼前,“宁兄看看,这画儿画的如何?”
宁凌给了一个——“废话”的眼神,心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让我调侃的。于是话就横着出来了,“原以为任公子博学多才,书画工笔了得,没想到竟画出这么如此‘惊人’一笔,哼,怕是三岁孩童画得都比这个强。”
闻言,若寒狠狠瞪了宁凌一眼,气愤地甩袖快走。任生在一旁看了,蓦地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一脸敬佩地抱拳对宁凌说道,“任某甘拜下风,这世界上敢如此评论这画的,恐怕只有宁兄一位了。”
宁凌恍然大悟,气得他恨不得将任生大卸五块,但眼下最重要的是若寒!宁凌快跑追上怒气中的上官若寒,强拉着他的衣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解释:“我不知道那是若寒你画的,那绝对比三岁孩童画得好!哎呀…不对不对…是比谁画得都好!总之我说的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若寒,你说话啊,别不理我……”
所谓妒忌则乱,如此是也。
就这样,任生试图和善地与宁凌交谈,可每每都被冷语相揶。宁凌的敌意对于任生虽然没有什么,但他一向为人随和,不想这么莫名其妙的就得罪别人,更何况还是若寒的“保镖”。所谓来者是客,主人理应尽到地主之谊,所以此刻任生再次友好地问向宁凌。
“宁兄以前可曾来过钱塘?”
“没有!”宁凌还记恨着刚才的扇子事件,硬生生地回答。
“呵呵,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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