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来得及吗…”宁凌脱口而出,说完有些别扭。其实,他是很期待西湖之游的。那个谁不是还说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可是提议者是任生,那就是不能和若寒单独游赏了。
“这点不用担心,用过午膳,天气正暖,再者,一下午的时间很是充足。”任生附和。
“生,就这么决定吧。可好?”后半句,若寒是问想宁凌的。只见宁凌带着纠结的想法点了点头。
这对宁凌来说的意外之游,实则也是在计划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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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书房中。
“洗过澡了?”任生在桌后边看着此次茶会的相关内容,边对走进房中的若寒说。
“嗯。”若寒走到离书桌最近的红木椅,落座。
任生抬起头,看着若寒,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道:“小寒,那个宁凌到底是何人?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何他说是你的保镖?”
若寒摆出一副“你果然要问”的表情,摇了摇头,不语。
任生知他拖是不愿说,就算问到第二天也不会有答案,便转移话题:“那就和你说件正事。”
“可是为了那套茶舞?”
任生有点惊讶,急忙问道:“小寒已经知道了?”
若寒没有否认,“只是在茶楼中,听到有人议论,于是我猜,若是师兄真的得到了什么稀世珍宝,怕就是师傅曾说的茶舞了。”
“小寒一如往常的机敏聪慧。”任生满意地点头,“随师兄到末影阁吧。”
末影阁是任府专为收藏名茶名具准备的,除此之外,里面还藏有很多关于茶经的书籍。末影正是任生和若寒师傅,也就是任生亲生父亲的名字,而此阁也正是任末影所建。任末影年轻的时候不经意间与茶舞有过一面之缘,自那之后,任末影终日都在惦念着,还说,和茶打了一辈子交道,若是得不到茶舞,却是终生的遗憾。茶舞是他心中的一劫。三年前任生开始打理生意后,任末影就离开了家到处寻找茶舞,至今都未回过家,也没有任何消息。
进入阁中,任生点亮了桌上的红蜡,随后自一个带金锁的柜中取出了一个破旧不堪的盒子。
“这便是茶舞?”若寒看着破旧的盒子,像是经过了无数岁月的蹉跎却又身不由己。
“正是。”
“呵呵,若是外面那些人知道他们口中的珍宝竟是藏于这么残破的木盒中,不知会作何感想?”
任生打开了盒子,说道,“这并不是从什么有缘人手中获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