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门看了一圈,“我来找翠香姑娘。”
“好嘞!”老鸨一溜烟儿窜上楼。
翠香年轻时是烟波楼的头牌,京城内外无数男子慕名而来只为隔着帷帐看她妙曼的身姿,但现在人老珠黄,点名要她服侍的男人基本已经没有了,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妈妈”念在她入行时间长,为烟波楼付出的多姑且继续留她在这。
神源坐在二楼包房内,不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未闻其人先闻其声。
“公子好。”翠香推门而入。
果然。
轻罗幔帐,双目炯炯,能依稀看到当年的影子。她走过来为神源斟酒,“公子喝酒。”
神源接过酒杯,眼睛一直盯着她,“翠香姑娘不必生疏,在下久住烟波楼之时与姑娘也是见过的。”
“是,可那时于现在不同,现在您是客人,付了钱的,我应当好生服侍着。”
不得不说作为老资历,翠香的服侍手段的确让人佩服,不似其他女人一般骚气,她身上有股浑然天成的气质。她就坐在你旁边,不越矩不撒娇,为你斟酒道菜嘘寒问暖聊天解闷,情到深处自然水到渠成。不愧是以前的当红头牌,即使老了也风采依旧,与别的女人不同。
可男人是喜新厌旧的动物,他们喜欢漂亮女人,喜欢撒娇的女人。相比之下,再多的气质都抵不过岁月摧残人老珠黄。
“听说这段日子翠香姑娘想尽办法为自己赎身,看来真有此事。”
翠香移开视线,“传闻而已,公子不必当真。”
神源饮下酒故作思考,“让我猜猜,能让一个风尘女子想尽办法赎身的理由,莫不是翠香姑娘遇见心仪男子了。”
“真的不是。。。。。。公子茶凉了,我再去要壶茶。”翠香起身欲走。
神源突然抓住她胳膊,衣袖往上一撸露出道道疤痕,有新有旧,在雪白的胳膊上显得尤为突兀。
“公子请自重!”翠香忙躲开。
“自重?我现在不看,一会到了床上你还怎么瞒?”
翠香咬住下唇身子剧烈颤抖,眼眶通红。“公子要不喜欢,大不了同归于尽!”
以前竟没看出,这轻浮的女人如此刚烈。
“你要是死了不就见不到你爱的男人了。”
翠香一愣。
神源继续说,“实不相瞒,在下是来向你打听点事情,不知昨天深夜姑娘在哪里,和谁一起?”
“你真的。。。只为这些事来找我?”她似乎不太相信。
“当然。”
翠香低下头,有点脸红,“昨晚,我和他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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