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凌乱,或许没看到许白身影,只是咽着口水看向香味袅袅的厨房。
“嗯?宋漪?”许白有些疑惑。
“许白……”一声轻呼,许白没管宋漪,迳直进了里间。
清浅醒了,却不见身侧的许白,心中失落,不禁呼唤。
“醒了就起来吧,有力气穿衣吗?”许白笑看床中害差的清浅,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他依旧用被褥捂着身体。
“有力气,你快出去,我自己能行。”清浅回想起许白诸多坏主意,
红着脸,死活让许白先行离去。
许白只是笑笑,鱼在锅中,要是再逗下去,说不定只能去诸老三家蹭饭吃。
再回厨房时,宋漪已经离开了。
而这时,锅已沸腾,许白细心的将片好的鱼肉鱼骨一片片放入锅中。
煮到鱼片变色,即是大好。
瓷碗内铺好清翠蔬菜,鱼汤倒入,再盛出剩下的小料,淋入热油。
“好香啊,这是什么?”清浅梳洗完毕,却是依旧脸红。
闻着香味,他忍不住开口问道。
“秘制水煮鱼。”许白拎着锅,挥着铲,活像一位技术高超的大厨。
两人支着木制桌椅,在院落吃的晚饭。
点着烛火,人影飘零。
鱼汤不辣,因为清浅仍需调理。
就着鱼肉,清浅倒是吃了一大碗米饭。
“太累了吧,多吃点,到成亲那天养胖些就好,抱起来,有手感。”许白发觉调|戏清浅,是件极为有趣的事。
果然,清浅红了脸,低着头吃着饭,就是不看许白的脸。
被抱的感觉极为缠绵,但是,每每被许白压在身下,那种滋味,就像飘在云端,荡得高高,落不下地。
情动时,忍不住呻吟,总觉羞耻。
烛火下,清浅格外动人。
可突然间,许白想起了方才偷入许宅的宋漪。
提起他,清浅却突然有了精神。
“我知道宋漪,他就住在太平巷外,与我们是一墙之隔。”
太平巷内皆是安康宅,而一墙之隔外,却是贫民院落。
打短工、做重活的男女老少都会暂寄在此,而宋漪跟着叔叔,却是从小生活在那里。
他叔叔是个沉默汉子,看得出来,走过南闯过北,在陆镇生活的嫂嫂难产,才跟着哥哥回了陆镇。
可没想到,嫂嫂难产,哥哥病逝,这飘荡的汉子才接过抚养宋漪的重担,留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他的?是不是最近他总翻墙来我们家,然后你给他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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