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真是好东西嘿,”就连狱卒这般货色,都识得这古玉的价值,“东西嘛,我收了。不过,事儿却办不了。”
许白眸子一冷,平静问道:“为何?”
“因为爷今儿个不高兴呗。”
那狱卒炫耀似的靠近牢房在许白面前挥了挥手中的古玉。
正当得意之时,却不想,许白忽的伸出手,扼住那狱卒的喉咙。
看上去好似读书之人一般,可许白的手竟是出奇的有力,扼的那狱卒喘不过气来。
“你。。你。。你要干什么?”
“做人不可太贪。”
许白淡淡说道,另一只手灵巧的取了狱卒腰间的钥匙下来。
手上的力道微微加了几分,那狱卒便命丧黄泉。
本想留他一命,也算是为日后的孩子行善积德。只是,世人就是如此,只知作恶,不知因果报应。
自己若是留着他,才是留下了祸害。
忙着照看清浅,许白立刻打开了自己和清浅的牢门。
“清浅。。”
附身下去,关切的看着那蜷缩在角落里的小人。
只见他面色苍白,额上满是汗水。
大抵已是难受的厉害了,可却一句话都不说。
这孩子,为什么如此不珍惜自己的身子,就算是和他许白赌气,也不至于拿腹中的胎儿开玩笑啊。
修长有力的手指搭上小人儿的脉搏。
胎儿还算稳定,只是,清浅的病还没有根治,必须马上服下凤凰翎了。
许白抬眼,看着始终一眼不发的清浅。
他附身,清浅蜷缩着。
像极了那日在陆镇,许白抱他回家,为他养病。
“我带你走。”
缓缓的抬眼,清浅的眼眶里竟有了泪滴。
“我不想恢复记忆。”
“我知道。”
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发丝,许白的脸上满是爱惜。
一个人,身体里却装了两个人的灵魂。
清浅还这么小,或许常常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一副样子才是真正的自己。
不过,许白却知道。
一个人失掉了所有的记忆,就意味着失掉了所有外界强加而来的特性,尤其是在蓝翊手下那样的杀手组织里,没有一个人能保持住自己的本性和天真。
所以,失了记忆的清浅才是他最真实的样子,善良、纯真,容易满足。
“清浅,你听我说,不要去想那些无谓的问题。你是清浅,是我许白的妻子,也是我们即将出世孩子的娘亲。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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