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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聆水哑然失笑。
三年。
凤陵的王者依旧红袍狷狂凤眼若狭,邪佞之余风姿万千。
三年岁月洗礼,于这份张扬中成长得愈加成熟。
他忽然想,于是成精了的狐狸,演起戏来便愈加的得心应手了?
那……会否还像那时,无心之间入戏太深?
白衣素锦的公子淡淡一笑:“凤王三年前相助之恩,曲某怎敢忘。”
闻言,狐狸委屈扁嘴:“仅此而已?”
他却挑眉:不然怎样?
那模样清傲无瑕,雷打不动。
于是凤陵素来喜调笑的狐狸王爷耸肩,无奈叹道:“怎么三年不见,小聆还是一样的不爱说实话呀~?”
闻言,他白他:曲某说的,句句属实。
他耷着耳朵,可怜兮兮的看他。一双风…流狐狸眼,忽然有种名为情深不寿的东西。
他暗道狐狸成精了,演技愈发精湛了。
像是受不了狐狸哀怨的目光,白衣公子复开口且当是投降:“天策府新酿,王爷可要小饮几杯?”
可狐狸仍不满足:“大老远来,就为了给本王送酒?”
“当然不是。曲某此行来……”他矢口否认。瞥见红袍的王侯热切的目光,忽然糊弄起人来:
“自然是,向凤王讨三年前的那笔帐的。”
哈?
闻言,一向精明的凤狐狸眨眨眼:怎会是本王欠小聆的?若要说有,也该是小聆欠本王啊~?
“哦?曲某何时欠了凤王什么竟不自知?”白衣素锦的公子故挑眉:“难道不是凤王三年前毁曲某一园花草,不声不响的就走人躲债,害如今曲某得亲自上门要债么?”
凤狐狸:……小聆好记性。
“可是,小聆确是还欠着本王一债未还。”
白衣公子不信:凤王倒是说来听听无妨。
狐狸不语。
凤眼流韵,高深莫测。
三年前,本王不是把自己都押与小聆了,还怕本王弃了凤陵这偌大家业不成?
——年少当时,无伤大雅的玩笑。
三年光阴,狐狸开始正视自己那时戏里戏外真真假假之间,莫名异动的情愫。
三年相知不相见,弥足深陷。
他忽笑:可你欠本王的,却是好大一笔——
情帐,难偿。
作者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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