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殇不禁一笑:“可若依本王说,若是有朝本王君临天下,定是不比他差上半分。”
他摇头:“那凤王三年之前便该趁火打劫,倾覆朝歌。又为何帮曲某?何不用兵自立独享这天下?”
“二者可以相提并论?”狐狸蹙眉,心下判断这是陷阱试探亦或是酒兴玩笑。
他挑眉反问:“为何不可。”
“……”凤流殇被问得一语凝噎,苦笑:“小聆你真是……不懂?”
他眉目不改。
狐狸道:“世人皆说公子聆水善解人意,却不料是如此糊涂……”
“不是凤王说,人世之事不过悲欢离合戏一场?”他笑意模糊:“既是如戏,便也难得糊涂。”
凤陵王爷却道:“你要天下,你要责任,却只独独不肯对自己认真。本王不明,为何在小聆心中……这天下,为何本王坐不得?”
他问:“凤王,这天下……于你是什么?”
“……”像是未料他有此一问,凤流殇语结。
“在曲某眼中,凤王你多了一分王者的霸气,却少了一分狼子野心。这天下于你凤王,在你凤王心中究竟有多少分量?不在乎这天下的王者,你敢保证……决不负天下?”
三年之后的公子聆水愈加淡寞,未曾如三年之前一般反唇相讥,只说:“不错,以凤王的之才,恐要胜过八皇子。不过,这天下如今这时局。凤王只怕……名不正。”
当今帝王仅是被先帝怀疑并非自己的亲子,便毫不犹豫的剥夺的继承大统的权利。连宇文饰非都差点栽在这里头,可见这帝国千百年来所遗留在子民心间的根深蒂固。
而前凤王筝一生未娶之事实,世人皆知。
你凤流殇,又将以何正天下?
然而,狐狸只淡淡一笑:“若本王有意,谁也拦不住。”
曲聆水摇头:“难道只凭你凤流殇一个意愿,便要将天下百姓置于水深火热?”
“不过……”他垂首敛衣:“凤王倒是自负未改。”
凤流殇闻言,侧眼看那白衣公子以指勾发。白衣款款锦绣琳琅,眼底朱砂多情似蛊。他忽笑:“小聆却是风情尤甚当年。”
面对狐狸赤…裸…裸的调戏,白衣公子面不改色:“凤王过谦了。若非凤王风姿万千,曲某又何能在这偏野小镇喝到如此美酒。”
想不到堂堂凤陵王,竟以色换酒。这坛老酒怕是连主人家都舍不得,就这么供给狐狸了。想想,他都替主人家觉得冤枉。
狐狸委屈反驳:“那也还不是为了小聆?”
莫要扯到曲某身上……他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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