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儿吧。”
闻言,陆薄奚随口问道:“漂亮?一只鸽子能有多漂亮?”
“整只白的,头顶有一撮红毛。很少见的那种……怎么,你改变主意了?”
话音未落,陆薄奚甩了手中卷宗瞪着某人:“你是说,那鸽子头顶有一撮红毛?”
“额,是、是啊。”
“……”倒抽了一口冷气,陆薄奚陆大管家一脸欲哭无泪。
“你怎么了?不就是给你一只烤鸽子么?至于感动成这样?”咽了口口水,焦小将说出了最不愿承认的事实:“额,难道那鸽子是……你养的?”
“……”
不好,听见某人磨牙声了。
“额……不就一只鸽子嘛,你不要冲动哈……虽然我吃了一半,可是也还剩一半啊。大不了、大不了我下次买只给你总行了吧?”
“焦蒙!”
“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只是王爷的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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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第十七章 。。。
第十七章
清雨纷纷,入骨冰凉。
刚开始时,并不明显。不消片刻,雨势忽大,灼灼烫入泥沙之中。
水雾扬起一阵烟尘,迷蒙了远处盘踞着苍老树根的斑驳城门。
那白衣无暇的人立在檐下看雨,神情寂寥。
空气中弥了多余的水汽,似乎都漫到了他眼中。纤长且密的睫羽,像是承不住水汽一般微微低垂着。
恍惚间,若不切实际的哀伤。
他忽然低低的叹。
繁华声冷,韶华易逝。
当年艳满秦淮的女子,皓雪覆青丝,风华不再。辗转一生,最终唯有青灯长伴。
可还有何人能记得?
只生死枯等,却无论如何也等不到想要等的人。
那这一生等待,又有何意义?
有何意义?
他嘴角噙了丝淡寞的笑,问不出所以然来。
白衣公子不解的是,印象里老人那时的表情却像是异常满足的。
面上从不露分毫,玲珑心肝却在暗中从诸多细节中猜测着,那个值得一个女子倾心一生的男人。
单薄的白衣抵不住这突降的雨而致使的降温,他冰冷且细瘦的指略略退缩于冷袖之中。
“冷不冷?”身后有人如此问他。
语气竟是幼时从不曾听闻的宠溺与怜惜。
他蓦地有些恍惚,那只有着温热体温的掌便从身后轻轻的包裹住了他的。
“不急,等雨停了些再说罢。”
说着,那人无赖的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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