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遗症么?”
闻言,老人沉吟半晌:“若照顾的好,应该不会。只是这伤势来的凶险,若是不能好生照顾,以后怕是会落下心口疼的毛病。”
“多谢陆老。”
“谢什么?!”闻言,陆礼把眼一瞪:“我陆礼是打小看着王爷长大,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我陆礼把王爷当做亲生儿子一般,怎么舍得看王爷眼睁睁送死?!”
念此,老人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奚儿,我听小焦说王爷这次出行你也掺了一份子?怎么也不劝着点?”
……能劝得住才怪。
陆薄奚一张冰山脸还无任何反应,焦蒙却已在心中暗自腹诽此时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某人。
再瞧见陆薄奚那素日里毒舌的家伙此时低垂着头,一个一个‘孩儿知错了’,焦某人别提有多不爽了。搞得好像是他焦蒙敢做不敢当,不敢站出来承认,给王爷出馊主意的罪名全都他陆薄奚一力担待了似的。
“陆伯,其实不能怪陆薄奚……”虽然在帮别人说情,可叫起陆薄奚的名字来焦蒙倒是毫不含糊,连名带姓叫的十分生分。
而老人也似乎习惯这俩小家伙打小便不合,眼一眯:“小焦你不用给这个孽子说话!这次要不是你及时收到王爷的信,将王爷接回来,我陆礼和这孽子可就真要成罪人了!”
经老人这一提,吃惊的是两个人。
曲聆水一愣,蓦地猜到那夜凤流殇失踪许久,应该是放了信鸽出去报信。
“呃……”而一旁焦蒙红着脸嗫嚅了半天,憋出一句:“其实陆伯,那个…王爷的信鸽还是陆薄奚先发现的,那只鸽子已经被我做成烤乳鸽了……”
闻言,曲聆水/陆礼(无语问苍天):…………
一旁陆薄奚横了他一眼:哼!
而老人这才想起这个白衣素净的年轻人来:“呃,一直给忘了。您是?”
白衣公子端方一礼:“在下曲聆水。”
“啊,原是曲家的小公子……久仰。”
曲聆水微微一愣,为了这个十多年都未听闻的称呼。从前多叫他一声公子,而三年前便只剩摄政王,从未有人在他面前提及曲家,提及当年的曲府小公子。
即使心下疑惑,他却未表露分毫。礼仪性的颔首,白衣公子敏感的感觉到,伴随着‘曲聆水’这三个字的倾泻出口,陆礼面色微变。然而毕竟是年近半百老人,陆礼极快的便掩饰了尴尬。
“药房怎么还没送药来?小焦,还愣着做什么?跟我去取药来给王爷服下!”
说完,陆礼先行一步跨了出去。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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