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舌外。黑褐的药汁便顺着唇角溢出,濡湿了凤陵王线条姣好的唇瓣。
白衣公子见状,搁下药碗,将昏迷之人改扶为抱。
而后低低一叹:凤流殇,是我欠你的。
他低头将唇靠近药碗,啜了一口。在微微一顿之后,俯身哺到他口中。
果然是娇生惯养的凤陵王爷,药中还特地加了野生绀草。绀草味甘,气清馨,且因为野生绀草极难挖掘,因而价格高昂。
甘草的医用价值并不高,伤药里本身更是用不到甘草,而这甘草唯一的作用便是让这浓黑的药汁不再那么苦涩,并且不像一般添加糖剂会有损药效。
既要享乐又要质量,这也到真像了凤陵王金贵的身份会做的事。
氤氲着绀草香气的药汁顺着唇齿交接处,缓缓的流入另一个温暖所在。
唇瓣相触的柔软,记忆里还是在三年前,狐狸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偷袭。
像是彼此都曾害怕的,两种温度的唇在一触之后,极快的以狐狸调笑他的惊怒告终。
而三年前政变之夜,阁楼之上那个方才算得上是吻的唇齿相依。他一直以为,不过是个缠绵悱恻的梦罢了。
他便是素日谈笑不羁,亦还是他泱泱大湘的凤陵王。如斯骄傲的人,是他早已弃他而去,他又怎会回来?
他轻巧的以舌尖抵开他的齿关,抵在他的舌上,缓缓的让药液流入他的口中。
不知是绀草的甘甜,亦或是一贯甜言蜜语的狐狸连唇齿间都溢满了蜜糖,白衣公子直觉舌尖溢起一丝甜意。
鼻息间渐升高的温度,随之的是愈加浮现的暧昧。
可自始自终他仍是没有任何□的,将药一口口哺入他口中,白皙的面颊上一片冷淡。
如此往复,一碗药汤才咽下了大半,他额上便已出了层薄汗,面色也浮现出淡淡的嫣红。
……
“你做什么呀!先是拉我,刚刚拧我,现在又扯我!”
回廊里,焦小将皱着一张包子脸,在某人手底下苦苦挣扎。
他就想不明白了,凭自己的身手,怎会让陆薄奚这只会算账的家伙吃的死死的?
他下盘一沉,打算以此使自己停下里。岂料刚拐了一个弯,陆薄奚就像什么也未曾发生一般松了手。焦小将一个措手不及,险些向前栽去。
结果回头一看,陆某人还嫌脏似的拍了拍手,看的焦小将那叫一个怒火中烧。
“喂!姓陆的你什么意思?!!!”
陆薄奚凉凉看了张牙舞爪的某人一眼,眼底意思分外明显:你很吵!
焦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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