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鼻尖心底,窒得他喉间一涩。
他良久不曾言语,而白衣公子也并没有打破这宁静的意思。
曲聆水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同同聆离小楼却又是不尽相同。
屋内的摆设清新淡雅,像极他的性子。却又在极微妙处,透露了建造者的喜好。二者极为融洽的融合在一起,不显突兀怪异。
若有若无,酒香萦绕。醉人无比,却非熏香能比。
“啊。果然,小聆为本王斟得酒便特别醉人呢。”__
所谓‘酒后吐真言’,对凤陵王爷来说不过是多了个脸皮厚度见长,调戏公子的理由。
若是平常,曲聆水一定会横眉冷对,指责凤陵王爷皮太厚非好事。
然而今夜,他只是浅淡的看着那凤眼若狭的俊美男子。
凤陵王爷笑:“辞了摄政王之职,小聆日后日后有何打算?”
他却也笑:“天地如此之大,还怕没有曲某的容身之所么?”
言罢,他低头去饮杯中酒液。
却被瞬间扯住了腕子。
他不动,腕骨间硌入他掌心的一点透着凉意。浓郁的羽睫覆住了眼底光华,看不出一丝一毫情愫外泄。
狐狸忽然有些心慌了:“留下来,好不好?”
闻言,他抬眼。对上他邪魅的眸,险些意乱情迷。
他轻轻的抽手,细瘦的指抚上瓷杯低头饮尽,他说:“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凤王又何必执著。”
仿佛自嘲的摸了摸鼻子,凤陵王爷哂笑:“小聆莫急着回答,等想得清楚再告诉本王也不迟。”
“不论多久,答案只有一个。”他打断,然后低眉为他杯中续酒。“如今皇上始掌天下三年,各国也正是权力翻新之时。自先皇时起,这天下已经安稳太久了……分久必合。我怎能不在他身边?”
“小聆就不能为本王而留?”
“你知我不能。”
凤流殇失笑,相识三年,为什么还会忘了那白衣公子冷情如斯。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会来凤陵,只是为了当年曲家灭门之迷。然后顺带来看看,他这个少年时曾与他把酒话知音的故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来凤陵。何不让本王继续等下去?一个三年不够,就再加一个。若还是不够,十个,百个,千个,…等到你来为止。”
“若真有那时,便是红颜也做枯骨了。况且,”他说,“凤流殇,我于你…是什么?”
他这一问,却叫他生生怔住了。
知己…够不够?
自然不够!
“你不明白?”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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