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暴戾的性子便撕开清俊的外衣显露了出来。
“唔呜呜!唔!”徐事多冷汗直冒,却总也说不清,急的干脆一个劲儿的磕头。
几个响头过后,再看那实地上竟有一淌浅浅的血迹。
池莲冷冷一扫,目光极为咄咄逼人。
曲聆水忙止住他:“徐掌柜,请起来说话。”
闻言,徐事多也不磕头了。抬起头来看见曲聆水又是一阵摇头,嘴里呜咽着仍旧说不出话来:“唔!呜呜呜呜!!唔!”
只一夜不见,这徐事多竟像是变了个人一般,面色铁青灰败的吓人。那张脸上涕泪纵横,烫着血水甚为狼狈。
一瞧见曲聆水竟像是要扑过来一般,只是在此之前被池莲身旁的侍从给一把拦了下来。而后,那膀大腰圆的北越人便一使劲,一下便将徐事多细葱似的身体给摔到了一旁的实地。
这一下摔的不轻,徐事多倒在地上口角开阖,久久不能起身,只口中由始至终的呜咽着。
曲聆水看了青年一眼,面露不悦。
而池莲对此,却报之一笑,不尽阴冷。
曲聆水见徐事多口中呜咽却说不出话来,上前仔细一看。
竟发现他张着的口里竟是空洞洞的,间杂着血水和大量的涎液从口角边淌下。
他忽然想,他知道徐事多此前一直在说的那句话了。
他说:我的舌头。
曲聆水忽想到桌上那盘颜色红艳的爆炒猪舌,心下一紧,一阵反胃。
而徐事多大张着嘴,向他靠来。
那空洞的嘴里当真什么也没有。
空洞的只剩下肉色的龈肉,连牙齿也没有。就像是活生生被人拔去了所有的牙齿,割下了舌头,贫瘠的只剩下了牙床。
他回头看向青年,那不悦愈加明显。
“池莲最恨多舌之人。既是多余,不如了结了他。”那青年却只是冷笑,他从身后探身过来,意有所指望着地上呜咽哀嚎的人:“人多自然口杂,后宫自来多事端。摄政王可知,北越王庭中是如何对付那些惑乱后宫的宫女嫔妃们的么?”
“……”那是一种极为狠毒的刑罚。
见他不说话,池莲笑道:“那是北越人专门用来对付多舌之人的极刑。先以石子填满犯人的嘴,再以木棍击打头部。直到……”
“……”
“直到所有的牙齿都脱落。这个时候,犯人还不会死,但是痛觉是必然的。而后行刑官会用钳子夹住犯人的舌头,再用烧红的刀将刑犯的舌头齐根割下。烧热的刀子割出的伤口不会立刻大出血,犯人不至于身亡。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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