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
任如夏甚至看见屋顶上和墙壁上有些许大小不一的洞口,要是下起雨来,屋内肯定会漏水。
顿时间,他脑中闪过前阵子的气候,阴雨连绵,再加上将进入冬的时节,天气变得有些凉意,他身上的衣服并不厚,该不会是因为如此才染上风寒吧?
苏家父子率先进了屋,跟著前来的三人就站在门外看著眼前一大一小的身影。
下意识地,任如夏看了苏元安的穿著打扮,两人身上虽都穿著粗布衣裳,可不难看出苏若白担心儿子受寒,特地在他身上加了不少衣服,小小的身子也就显得胖了点,圆了些,相比起来,苏若白的衣服就显得更少了些。
他真的是为了儿子,情愿苦了自己都无所谓。
不知是屋子的主人未开口邀请他们进入,还是他们尚未从震惊中回神,两人就这麽呆站在门外看著,没再有任何动作。
半刻,苏若白转身一看,发现两大一小排站在门外的三人几乎挡住了他的门,这才开口邀请。「你们进来坐吧。」语毕,拉开桌旁两侧的长型椅,便转身去找能够熬药的茶壶。
他这屋子除了简陋外,东西也不多,所幸药是给他喝的,随便拿个东西煮就好,他不是很在意。
闻言,任如夏与杜平一互看了眼,便举步踏进屋内,震撼的情绪一时间还无法平复,但都让两人很巧妙地遮掩住。
忍著晕眩的身体,苏若白不停在屋内屋外忙著,一会从屋外备用的大罈子中舀出乾净的水,一会再忙著生火,最後才走进屋内,从桌上拿出一小包药准备熬制。
已经够难受的身体,在经过如此的忙碌下,在他拿起药後,准备再回到屋外把药倒进水壶时,又一次晕得差点倒地。
眼尖的任如夏连忙起身上前搀扶住他,再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坐在椅子上。「我来帮你吧。」一顿,主动拿过他手上的药,走至屋外替他做完剩下的部分。
在这之中,他脑中不停想著他妻子去了哪的事,带他返回到屋内,看著杜平一替他倒水,这才开口询问。「你们父子就住在这?」
苏若白停下喝水的动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再继续啜著杯内的水。「嗯。」
任如夏眉一挑,若有所思的眼再环顾了整间屋子,才回到桌前,落坐在他身旁。「你妻子呢?」
顿时间,他停下喝水的动作,拿著杯子的手微微地抖了下,半晌,才缓缓道:「她死了。」语气显得格外平静,听不出有任何感伤的气息。
死了!?
任如夏与杜平一又一次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最後由任如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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