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小安呢?」
「他在客房睡著,少惟在那陪他。」杜平一低声回道,想起他在进房前,那既气愤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就令他心疼。
因为共事的关系,一天下来,两人有不少时间能相处,现在的他看似已完全走出阴霾,满足现在所过的每一天,可偶尔仍能在转眼间看见他失落的模样,却也在瞬间消纵即逝。
他把所有的痛苦都深藏在心里,不轻易表现出来,也从不对任何人说,连带地让关心他的人跟著感到不好受。
如果他愿意对自己诉苦就好,至少心里会好过点,只可惜……自己还不是他能够诉苦的对象。
再看著紧闭的房门一眼,任如夏往前走了几步,来到书房门前,不敲门地直接推门而入。
杜平一就这麽看著这一切,突然间,他发现到自己和任如夏之间的差别。
他的性子完全显现在他的行事风格上,只要是他想要的,亦或是做下的任何决定,绝对是直冲到底,且毫不犹豫。
他喜欢一个人,那便是直接告知对方自己的心意,表明自己追求的心,不管对方是否接受,也一律以行动来表明。
所以,他已能猜到苏若白早知他的心意,只是令人讶异的是,苏若白竟不排斥他的一再接近,难不成他对他也有心?
这猜测很快的让他给否决掉,因为从行为上看来并不像,唯一能合理解释的,就只剩下恩情了。
看著任如夏踏进书房,他这麽说服著自己,而後转身离开,不再看也不加深自己的猜想。
书房内,苏若白就坐在桌前不停雕刻著字版与图版,若在平日,这属稀松平常的事,他本就热衷於书坊的工作,做上一天一夜也不会感觉到累。可现在……
看著埋头不停在雕刻的他,任如夏先是感到心疼,而後再瞥见他左右手皆草草包著白布,受伤的左手与右手,顿时骇然一惊,冲上前抢走他手上的笔刀。
「你干什麽?」苏若白抬头瞪了他一眼,就要伸手抢回笔刀,但见他往後闪躲,连忙站起身欲夺回。
他冲上前,一连伸了几次手,都没能顺利夺回他手上的刀子,最後不住地怒斥:「你抢我的东西做什麽?」
「不抢走,难道放任你继续用受伤的手来做事吗?」语毕,将手上的刀子往地上一扔,一把抓过他受伤的右手,解开他手上渗血的白布。
光是透著不少血的白布,就已经够让他震惊了,再看见他真正的伤口後,已不是单单两个字就能形容。
明明是拿刀的手,竟也能把每个指头都弄伤,伤口既深且长,难怪会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