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这就足以让人起疑心了。」
任如夏咬牙怒瞪他,紧握住手上的书本,再斥道:「若白绝不可能把分色版交给他,这一定是丁逸暗地把版子给偷走,拿来印制在他的书上。」
「若被偷走,那他怎没告诉你这件事?」
「……」
「你心向著他,替他说话无可厚非,外加上你俩的合作关系,自是要帮她说话了,只是,你确定他值得让你为他这麽做吗?」
「涂荣丹,你究竟想说什麽?」怒吼声一出,另一只紧握成拳的手同时用力槌向眼前的柜台,瞪视的双眼已不是愤怒二字就能形容,眼底还带著明显的杀气。
涂荣丹嘴角再上扬了些,邪魅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看著他,丝毫不畏惧他的愤怒。
「我想说的,你该清楚才对,就看你愿不愿意接受这事实。」这情绪、这反应全在他的预料之中,若他算得没错,只需再一些话就能崩解他对苏若白的信任,且永远都无法再复原。
「我不相信这就是事实!」任如夏愤怒地扯开手上的书,本欲用力撕毁,但眼角馀光再瞥见位在角落的三色图,动作顿时止住,神情错愕,且难以置信地缓慢翻著书页。
他说的没错,这图,他的确再孰悉不过,虽只是简单的竹林图,几根用来衬托的竹子,却也是被用来研究分色的图。
这图怎会出现在丁逸的手上?不会是真由苏若白送给他的吧?但他没道理送他这图啊。
怎麽也无法厘清这一切的他,突然间,他想起庆轩书坊的第一本书同样有分了三色的图,同时再想起有不少人特地前来找自己问这三色图的事,只是都让他草草应付过。
再想著,他蓦地抬头看向涂荣丹,道:「你怎知这不是丁逸动手偷取?我知道若白的性子,若雕版不见,他著急是必然,但可不一定会主动告知。只因为版画上的图由他绘制雕刻,与其苦恼东西让谁偷走,倒不如自己重新绘制雕刻,绝对要比找回失物来得快。」
闻言,涂荣丹秀眉微地一挑,不知该对他的信任起敬佩的心,还是恼他死脑筋?
无论理由是什麽,亦或是有多麽的不得已,苏若白亲自把分色版拿给丁逸是事实,他说了这麽清楚明白,为何就是无法让他相信?
他有点无奈地想著,尚未想出回应的话语,任如夏已先阖上手上的书,以书指著他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麽主意,无论你再如何说著挑拨的话,也绝对改变不了我对若白的信任,我坚信他不会把辛苦研究出来的东西转交给丁逸,绝对不会。」
「现在就下定夺,似乎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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