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受时厥殇开口了:“今晚到我的寝宫来吧。”
我抬眸:“为什么?”
厥殇笑道:“只是想和你把酒言欢。如果你愿意的话。”
把酒言欢?我心中打着小九九,莫非我在厥殇眼中是一个豪情万丈值得深交的友人?还是他太过寂寞无人倾诉交谈?
不过无论是哪个原因,对我而言都无坏处。更何况,和皇帝共度一夜并非所有人都有资格的。
想到此,我果断点头:“好。”
……》
第六章 往事
夜,大殿,烛火炅然。
厥殇坐在桌边,将酒杯举到我面前。
我仰起头,酒入腹中,暖意渐渐弥漫周身。
酒,是度数不浓的桂花酒,我有些意犹未尽,叹道:“若是花雕茅台岂非更妙!”
厥殇淡然道:“度数太浓的酒,我不宜喝。”
我一愣,莫非如厥殇这般称王称帝之人却无酒量?
“我在练一种武功,不能过多饮酒。”厥殇淡然道,“这钟功夫,不知柳护法可曾听闻……”
他顿了顿,吐出两个字:“天门。”
我摇头道:“闻所未闻,不过这武功的忌讳倒也奇特,不忌女色酒肉,反而忌酒之浓烈。”
“也并非如是。”
我等着厥殇解释原因,他撩起黑纱倒入一杯酒,莹白的手指轻轻地抹去嘴唇上的水渍,却岔开话题道:“你说做皇帝有什么好?”
我笑道:“好处可多了。用不远的钱财,赏不完的美女,数不尽的珍宝……”
“你如何不说弃不尽的负担。”厥殇轻声打断我。
我愣住。
难道真的被我猜对,厥殇并非心甘情愿成为帝王,而是为人所迫?但若真是这样,此人何不自己称霸?
烛火在微冷的夜色中颤动。
厥殇缓慢地开口:“原朝灭国之君,你可知是谁?”
“原飒。”
“那你可知他是怎样的人?”
我道:“既然是亡国之君,不是无心朝政那必然庸钝无比。”
厥殇轻叹道:“恰巧相反。他是原朝有史以来最英明的一个皇帝。勤政爱民,为了国事不遑寝息,有时事甚至直接累倒在书案旁,被侍从喊起后又即刻探头批阅公文。他视百姓重过家人,视天下重过父母。”
我静静地听着厥殇的诉说。他的声音和念诗时如出一辙。淡然却带着一种无以言表的沧桑,在浓浓的夜色中扩散迷漫,触动我内心最脆弱的神经。
“他败了,败在一个字上,情。当年,原朝有一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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